秦冥翻身上馬,與霽晨華道:「我去協同皇上絞殺北疆王。「略頓「這場戰役結束,我們就致事回家。」
言畢,他扯起韁繩,一夾馬夫,駕馬而去。
霽晨華望著秦冥的身影:「你一定要安然的歸來。」
北疆王縱馬停在了斷崖前,腳下就是萬丈深淵。
「你已無路可逃。」蕭懷廷停在了身後。
夜峰、燕卿、秦冥均是手握長劍,駕馬站在北疆王面前。
「哈哈哈……」北疆王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聲,他的眼睛充滿了血腥和瘋狂,猙獰的面容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蕭懷廷,話可不能說早了,我們鹿死誰手還不定吶!」
他說完之後,將手伸到懷裡,掏出一隻由人骨做成的口弦,放在嘴邊輕輕一吹。剎那間,一股詭異的聲音響起,好似能夠穿透人的靈魂。
這股聲音像來自地獄的魔音,讓人毛骨悚然。而此時的蕭懷廷,卻突然捂住自己的頭部,滿臉痛苦之色。
北疆王吹的口弦聲像是在蕭懷廷腦中放大成千上萬倍,這種痛苦讓他感覺自己的頭顱仿佛正在被一種不斷膨脹的力量撐開,即將炸裂開來。腦漿像被蒸煮的沸騰了一般,帶來無盡的痛苦。
這種極致的疼痛,甚至比他每次蠱毒復發時所經歷的折磨還要強烈。蕭懷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再也無法支撐,直接從馬背上摔落下來。
「皇上?」秦冥忙下馬去攙扶帝王:「您怎麼了?」
不等蕭懷廷說完,北疆王得意的笑道:「本王在牽引他體內的蠱毒。」說著,他眸色陰鷙的盯著蕭懷廷:「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本王早早便了解到你中了什麼蠱毒,尋著藉此殺了你的法子。」
「所以你派人潛入朕的皇宮,用千絲劫冒充香蕨,暗害朕。」蕭懷廷身體虛弱,絲毫沒了戰鬥力,艱難的說道。
「是。」北疆王承認道:「只可惜讓你尋到了那個擁有特殊體質的沈子矜,否則你定是活不過一年的。」馬上又道:「不過,最後你還是活不過這一年。」
說著,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口弦,感嘆道:「巫族古寨的巫蠱之術就是神奇,這隻口弦雖然不能讓你致死,但卻能在短時間內讓你喪失戰鬥力,如同一個廢人……」
「該死的惡人,別他媽的在這裡廢話了, 受死吧!」燕卿手持長劍,飛身朝北疆王刺了過去, 一心要為那些亡死的親人報仇。
夜峰接踵而至,秦冥將帝王攙扶到一旁,也加入了戰局。
三人雖武技高超,卻遠不及北疆王。蕭懷廷有擊敗北疆王的能力,此刻卻中了北疆王暗算,失去應戰能力,只能等待增援。可軍將皆在廝殺中,一時半刻無法脫身,此刻似乎陷入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