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一個人坐在餐桌上,一陣海風吹過,像是在嘲笑他這個孤家寡人。
第二天早上,南景佑是被餓醒的。
他醒來的時候,游澈已經不在房間了。
他摸著絲絲鈍痛的腦袋,努力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
好在,他昨晚沒幹太離譜的事,不然他今天都不想出這間門了。
剛洗漱完,就見游澈手裡端著一個托盤進來。
「少爺,你終於醒了,胃難受嗎,這是我給你熬的小米粥和肉粥,你都喝一點,可以緩解不適。」
「好。」南景佑乖順地坐下,手裡端著粥慢慢地喝起來。
「嘉言他們三人起來了嗎?」他問道。
游澈搖頭,「我沒看到他們,應該還沒有,少爺放心,我給他們也留了。」
南景佑笑了笑,他就知道游澈最是貼心了。
不過游澈的貼心只對南景佑一人,對別人的好只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順帶的罷了。
「對了,應該快到珍珠島了吧。」南景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游澈拿紙巾給他擦了擦嘴角,「對,船長說大概還要一個小時左右。」
「那就好,在船上待了兩天,還真有點想念陸地。」南景佑吃完最後一口小米粥,接著手上又被塞了一碗肉粥。
好在碗很小,南景佑心甘情願地接過吃起來。
早餐結束,兩人手拉著手去甲板上吹海風。
可能是接近島嶼了,海面上的海鳥也多了起來。
有的盤旋在空中,有的一頭扎進海里找魚兒,甚至還有膽大的跑到了甲板上走來走去,完全無視船上人類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知者無畏。
游澈站在南景佑身後,兩人前胸貼後背,眼前是一輪碩大的太陽,仿若近在咫尺。
太陽灑下的光輝照射在他們身上,兩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構成一幅唯美的畫卷。
「哇,南少和游少好興致。」嚴浩帶著調侃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兩人轉過身,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許嘉言萎靡不振地從船艙出來。
嚴浩顯然也聽到了聲音,轉過頭一看,驚得他下巴都要掉了。
「臥槽,嘉言,你是被妖精吸乾了陽氣嗎,這黑眼圈也太誇張了,還有你臉上的牙印和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許嘉言抿著唇不說話,一眼看去,就像一個飽受欺負的小媳婦。
嚴浩一拍大腿,「哎呀,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穆子若這個小混蛋,昨天造我的黃謠,原來他才是本尊,他竟然把你給睡了!!!」
「兄弟,節哀,清白都沒了,你就從了他吧,反正他各方麵條件都不錯,跟了他,你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