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被兩位專業歌手認可,南景佑卻沒有飄飄然。
他的水平他自己知道,今天能在台上唱得這麼順暢,完全歸功於他對這首歌的喜歡。
他背地裡哼唱過不下百遍,要是這樣還唱不好的話,那他真的就太廢了。
「謝謝,不過我可能只是唱這首歌好聽,其他就不一定了。」南景佑笑道。
游澈見少爺下來後只顧著跟別人說話,他伸出手,摳了摳南景佑的手心試圖將他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南景佑果然把頭轉了過來,然後,他就看到了一臉幽怨的游澈。
他頓時笑得眉眼彎彎。
看到這樣開心的少爺,游澈心中的那點鬱氣立馬就消散了,眉眼間也染上了笑意。
遊戲還在繼續,很幸運的是,南景佑沒有再被選中過。
倒是這個遊戲快要結束的時候,赫連玉不幸被選中了。
不過他抽中的懲罰算是真心話,是讓他說出從小到大最想得到但還未得到過的一樣東西。
赫連玉沉思了一會兒,緩緩吐出兩個字:哥哥。
聽到答案的虞修禾嘴角抽了抽,他很想說哥哥不是東西,是人。
雖然把哥哥比作東西有些不妥,但這確實是赫連玉能想到的唯一一個答案了。
因為從小到大,除了想讓他媽咪生一個哥哥給他,基本不存在任何他想得到,但卻得不到的東西。
聽到這個答案的南景佑臉上有些複雜,他不知道赫連玉的回答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如果他真的跟赫連玉有關係,那他口中的哥哥很可能就是自己。
但對於這個才十九歲,剛成年的大男孩,他確實討厭不起來,不過,也沒有特別喜歡就是了。
畢竟兩人相處的時間並不長。
赫連玉從台上走回來的時候,兩人的視線正巧對上。
他正想朝南景佑笑一笑,結果卻見對方將頭撇開了,這讓他眸色一沉,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南景佑心不在焉地和游澈說著話,極力想忽視身側那道灼熱的視線。
被這樣一打岔,他的心情沒了最開始那股興奮勁,反而有幾分懨懨的。
心情一低落,瞌睡也順勢找了上來。
在他打了第五個哈欠後,游澈終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少爺,我讓虞修禾給我們安排房間休息,之後的遊戲不參與了。」
拋繡球結束後,這些人又換了一種玩法,見這架勢,說不定玩個通宵都是有可能的。
「好,走吧。」他揉了揉眼睛,「哥,我們想去休息了,你們要繼續玩嗎?」
「奚染,還玩嗎?」南景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