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強忍笑意,應道:「嗯?繪里奈想說什麼?」
只是能忍住那就不是太宰治了,他說話的時候那股歡騰勁簡直要溢出來了,這顯然很容易被東山繪里奈所捕捉到。
這下少女也沒什麼覺得尷尬的了,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很是溫柔地問道:「你剛剛是在笑我對吧?」
太宰治:……
他硬是從這話語裡聽出了殺氣,用頭髮絲想都知道現在需要他發揮極強的求生欲才能獲得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嗨呀!繪里奈怎麼能這麼說呢!」太宰治激烈地反駁道,「我太宰治是經過訓練的選手,一般是不會隨便笑別人的!」
除非忍不住。
「……你隨便笑別人的次數還少嗎?」東山繪里奈驚了,並由衷地佩服這傢伙睜眼說瞎話的水平。
太宰治繼續睜眼說瞎話,並且胡扯的水平更上一層樓,說道:「那怎麼叫隨便笑呢,實在是他們的行為太過好笑了嘛,我也不是故意要笑出聲的,這又不是我的錯嘛。」
這話簡直過於無恥,就連武裝偵探社的眾人都聽不下去了,於是在與謝野晶子的帶領下,他們對太宰治進行了一場襲擊。
期間太宰治一直沒有掛斷他的電話,給東山繪里奈當場表演了一個什麼叫做合理賣慘。
只是他這位女友絲毫不為所動,甚至覺得非常過癮。
雖然知道太宰治這人怕疼,但武裝偵探社的各位也都不是什麼沒有分寸的人,就算是真的給他來了一場名為社會人的毒打,也都不會到傷筋動骨一百天的程度,少女也就連什麼勸阻的話都沒說。
甚至還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要是她也能參與一下就好了。
太宰治:? ? ?我這麼沒有排面的嗎?
突然發現自己在某些個不知名的時刻就變成了食物鏈最底層,太宰治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就地躺平,哼唧道:「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需要繪里奈親親才能起來。」
然而偵探社的眾人沒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個在這強行給人塞狗糧秀恩愛的傢伙,幾個人合計了一下:「你看這個太宰治受了內傷,不如我們……」
「……???」太宰治都沒聽見東山繪里奈的回覆就乾脆的從地上一躍而起,也不說什麼需要親親了,眼見著自己這些嫉妒自己(其實並沒有)的同事們一個個的磨刀霍霍向豬羊,不,向他自己,這個時候還是保住自己的狗命比較重要。
「不我現在非常的健康甚至能夠充當偵探社的鎮社之寶。」太宰治表情嚴肅地說道。
電話那端的東山繪里奈:……你不改行去當個藝人簡直是太屈才了。
講道理,鎮社之寶要是太宰治這個樣子,不說別的,偵探社應該風評都已經沒了八百六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