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歡,是崇拜。她給我提了很多寶貴的意見,指引我的人生道路。」
好誇張。「那白鳥小姐呢?」他還沒有熟悉到直接稱呼白鳥。
一斗晶亮的紅眸盯著屋頂,堅定地說出一個詞,「喜歡。」
「告白了嗎?」
「沒有。」
五郎「哦」了一聲沒有下文。他和一斗的關係比和白鳥的關係更加疏遠,遠遠不到出謀劃策的程度。雖然狗狗的天性使他很想熱心腸地參與其中……
「她半個月後要離開。我不想給她增加困擾,希望她快樂無憂地度過在稻妻的時光。」
「很有男子漢的擔當。」五郎以爪為梳梳理尾巴上的毛,「她以後不會回來嗎?」
「不會。她的夢想是集齊七國料理食譜然後在蒙德開店。」
「一起旅行呢?」
「我不能丟下婆婆。」
一斗長呼一口氣,動作頗大的翻身,「睡覺啦睡覺。」
第二天早晨,一斗一睜眼就看到端坐的五郎。
「嚇!你這麼早就醒了?」
五郎一晚沒睡好,耳朵耷拉著點頭,「你昨晚說的事和一個讀者寫信諮詢的內容很像。所以我忍不住思考究竟有沒有減輕雙方負擔的方法……」
「你的毅力真是驚人。」
「答案是沒有。」
說出此話後的五郎顯然鬆了口氣,肉眼可見的輕鬆,毛髮尖端恢復光澤。
「唯一能做的就是坦誠地面對自己。」五郎誠懇地說,「不管做出什麼選擇,都要是未來不會後悔的那個。喜歡是美好的事情,不要把它變成痛苦的回憶。」
「……我還是等希娜小姐的回信好了。不過很感謝你!哈哈哈哈,下次來稻妻城玩,報上荒瀧派老大,荒瀧·天下獨尊超厲害·一斗的名號,大家都會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你好。」
兩天後,一斗對著期刊發呆。
怎麼希娜小姐和五郎說得話差不多?她肯定有她的道理。
「白鳥,白鳥。」一斗飛奔到攤鋪邊,「希娜小姐的見面會,一起去嗎?」
「等我一下。」
她十分好奇一斗得知希娜小姐就是五郎的表情,好奇到可以暫停營業。
白鳥做完最後一份料理,對後面的顧客再三道歉。顧客們善意地笑笑,說著諸如「約會嘛。」「攤主這麼年輕就是要多玩玩,賺錢可以以後再說」之類的話離開。
已經有一撥穿著應援服的人在八重堂等候,有男有女,個個神情激動。
如火般的熱情感染了白鳥,好奇地問身邊的女孩,「如果希娜小姐和宣傳牌上不一樣,你會是什麼感覺?」
女孩呼吸急促,「不會的!希娜小姐不會騙人!她一定是那副模樣!」
看來是接受不了的類型。
詢問了好幾個人得到的答覆大同小異。稍微好點的也是「會大哭一場」,態度差勁的試圖趕走白鳥,直呼她討厭希娜小姐,在這裡造謠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