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氣得要冒火,目露凶光,瞥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這邊的景元,「景元小子,你來說!」
景元:啊?我嗎?
他其實不是特別想摻和進來,星神之間的奪妻戰爭難道說出去很光彩嗎!?
但他頂著帝弓司命的頗具壓迫性的目光不得不應聲:「嗯……燧皇前輩希望景某說什麼?」
「嘖,什麼叫我希望你說什麼,你來告訴這木頭,正常人會和別人共享自己的妻子嗎?」燧皇老大不耐煩了。
「並無先例,而且仙舟人都不會那樣做。」景元硬著頭皮回答,「此前看星臨先生的意思,他也很反感這樣混亂的關係。」
嵐若有所思地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您和星臨先生擁有少年情誼,大可以藉此勾起對方的隱側之心,至少……嗯,不會讓他討厭您,也許。」景元說的磕磕巴巴的,好幾百歲的人了,卻仿佛剛學會說話一樣。
嵐對於自己的令使還是很放心的,至少看上去比燧皇靠譜,祂凝視著對方,片刻後點點頭,「你來教吾。」
景元:啊?我?
我教帝弓?真的假的?
這邊三月七和丹恆還有穹成功接頭,三月七雙手叉腰,「星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哇,這麼多星神,換作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啊。」
「而且祂們還特意變作了人類模樣。」穹撓撓頭,「星臨會和祂們離開嗎?」
丹恆沒說話,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就在方才,他的腦海里多出一小段記憶,那不是他卻又像他。
或者說,是他像記憶中的那個人。
但那段記憶殘缺,無法確定到底屬於誰,屬於哪一任龍尊,只是記憶中的星臨與現在不同,是意氣風發又張揚驕傲的。
唉。
丹恆長嘆一聲,事情變得越發複雜起來了。
「丹恆老師,你嘆什麼氣啊?咱們現在該怎麼辦?」三月七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星臨或許回艾普瑟隆了,那裡是假面愚者的聚集地。」一道沉穩的聲音從旁邊響起,三月七被嚇了一跳,「哇啊啊啊楊叔!你怎麼突然出現啊?」
瓦|爾|特扶了扶眼鏡,「我一直都在這裡,是你們完全忽略了我。」
「抱歉抱歉。」三月七雙手合十做出討饒的動作。
「那楊叔,現在該怎麼辦?咱們下一站不如就定在艾普瑟隆吧?」三月七聽見他這樣說,連忙提出建議。
「不可,暫且不說我們已經接收了家族的邀請函,更何況,如果帶走星臨的確實是那位「歡愉」,對方行事隨心所欲,我們無法確定星臨確實回到了艾普瑟隆。」瓦|爾|特·楊也覺得有些頭痛,這可真是比他以前遇到的任何事情還叫人頭痛。
滴滴——
他們的手機齊齊響起來,穹先一步打開,就看到姬子在列車群里發了一條信息。
【姬子】:星臨已經回到列車,你們回來的時候幫他將落在仙舟客棧房間裡的東西帶回來,他的情緒不算太好,帕姆在安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