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違背了之前的誓言,是他又愛上了別人,他又怎麼能拒絕林雲呢?
林雲只是想和他重新做回朋友而已。
朋友來朋友家吃頓晚飯,不也很正常嗎?
「好。」江文煜心軟的應下了:「今晚過來,我親自給你下廚。」
說話間,江文煜似乎又覺得單獨只有他們倆不太好,他便又補了一句:「把之前的朋友也叫上。」
林雲笑眯眯的坐在對面,點頭說「好」。
——
隔著百步遠,薛滄山饒有興致的看著。
他之所以能一眼注意到江文煜,是因為昨天喬棲來救他的時候,他瞥見了喬棲的手機屏保,江文煜那張臉,他化成灰都認得。
瞧著這模樣,是喬棲的未婚夫找了別的男人,而喬棲也不甘示弱,直接找了他。
后座上坐著的壞種挑了挑眉,心想,刺激。
而前座的喬棲對此一無所知,轉瞬間,前面的綠燈亮了,喬棲便收回了視線,繼續開車。
上午十點鐘的陽光正好,從車窗外落進來,照在喬棲的身上,為喬棲鍍了一層淺淺的金輝。
喬棲生的好,一張面金相玉質,似是玉雕出來的人兒,轉動方向盤的的時候,抬起的袖口間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其上戴著一隻腕錶。
他人清瘦,像是柳木般薄薄一片,剪裁得體的西裝一襯,更顯得他清艷。
幾個轉彎間,喬棲就帶著薛滄山到了他租住的高層前。
路上一切順利,但下車的時候出了一點問題。
薛滄山的腿上還打著石膏,走路要靠拐杖撐著,他下車的時候尤為費力,喬棲怕他傷了腿,就親自過來攙扶他。
今日喬棲穿了一套卡其色的西裝,內里是雪色絲綢的襯衫,因灼夏炎熱,所以襯衫的扣子只扣到上方第二顆,他一低下頭攙扶薛滄山,薛滄山垂眸間就能瞧見裡面的艷色。
白上點紅,像是以前吃過的櫻桃奶酪。
白白的奶酪上面放了一顆紅色的奶酪,瞧著就很甜。
薛滄山呼吸更快了些,舔了舔唇瓣,心想,喬棲這是在勾引他。
小樣,這麼迫不及待?
他心裏面那點壞心思都跟著一起晃蕩,喬棲來攙扶他,他就整個人都往喬棲身上一壓。
他骨架大,身量高,一壓下來,喬棲都覺得呼吸不暢。
「我是不是太重了點?」薛滄山跟他貼的近極了,手臂作怪的環過他的脖頸,壓在他的另一側肩膀,看上去像是將喬棲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一樣。
他常鍛鍊,賽車手是個很消耗體能的行業,所以他每天把蛋白粉當飯吃,手臂上是結實的肌肉,胸膛寬闊,後背高壯,從後面看像是個人猿泰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