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舟從八卦群中移出視線道:「我跟你說我又有新八卦了。」
「什麼?」言校虞一向對八卦不感興趣,這會兒問完全是因為不想讓張鳴舟盯著問他在和誰聯繫。
張鳴舟放下手機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興奮道:「最新消息,程晏被人睡了,戰況很激烈。」
說話的時候,張鳴舟時不時的注意著手機里的消息,好似還有什麼驚天大瓜。
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消息,言校虞瞬間驚出一身冷汗,什麼,他和程晏那點事藏不住了?
言校虞心虛的厲害,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誰啊?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興亂說。」
張鳴舟從手機上移開視線,關心起朋友的狀態,「又不是你,你怕什麼?」
張鳴舟的視線緊盯著他,言校虞心虛的錯開道:「我怕了嗎?」
「聲音都顫抖了還不怕?你心虛了?」
言校虞漸漸恢復鎮定,直視張鳴舟道:「我哪裡是心虛,我是餓的身體虛。」
外加被程晏搞到內虛。
張鳴舟收回視線,問:「你又減肥不吃飯了?」
「沒辦法,昨天喝酒喝多了,胖了二斤。」
為了失戀墮落多出來的二斤肉,言校虞一天沒吃東西,這會兒餓的想吃人。
「不然我給你叫份飯?」
「算了,餓著吧,回去喝點蔬菜汁就好了。」
「你可真行,太拼命了。」張鳴舟吐槽說。
自從進了這個圈子,言校虞就沒吃過一頓飽飯,每天都在計算卡路里,偶爾放縱一下,也是趕緊餓回來,不然胖了可就真的不好找工作了。
言校虞看似無意的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程晏不可能大嘴巴到處說不符合他性格,可能是酒店員工的事,如果是酒店員工的話,搞不好會看見他。
他比較擔心暴露的事。
張鳴舟說:「清哥跟我說的,瓜保熟。」
言校虞漸漸放下心來,人也鬆弛了一些,「清哥怎麼知道的?」
清哥全名叫陸維清都是從小長大的髮小,他年長兩歲大家都叫他清哥。
陸維清現在是程晏的合伙人,兩個人走的比較近。
張鳴舟哈哈笑道:「今天中午,程晏讓清哥給他送衣服,房間裡亂成一鍋粥,清哥還沒等說話,程晏就說,你一定想知道我為什麼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酒店裡,我攤牌了,我被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