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挑眉,「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沒遭受過毒打是吧!」
「你知道其他人這麼對我說話會是什麼下場嗎?」
言校虞才不關心其他人,語氣強硬道:「你就說給不給吧!」
程晏妥協,「行,我給,等會讓秘書發你郵箱。」
就在言校虞得意的時候,程晏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不給咋整?誰讓我是你男人呢,不慣著怎麼辦?」
「對了,下回別叫爺爺,折壽,叫老公。」
言校虞以最快的速度掛斷電話,還是聽見了程晏最後一句話。
誰要叫你老公,做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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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當天,言校虞按時出席,只不過面對烏央烏央的人,言校虞有些頭痛。
他從小就不喜歡酒會之類的聚會,別有用心的人湊在一起社交,說話都累。
於是他躲在一旁吃甜點,節食一段時間了,今天可以放縱一小下。
正吃著叫不上來名字的甜點,張鳴舟過來說:「小虞你來不會是為了吃吧,都去社交啊,你不展現自己怎麼獲得關注?」
「粥粥,你知道的,我不擅長這個。」
這倒是實話,以前言校虞不需要社交,盛達集團的太子爺就是他的名頭,別人自然會貼過來。
現在成為普通人向上社交本就有難度,再加上言校虞這個性格,著實有些為難人。
張鳴舟不禁感嘆,「你要是有對付程晏那個厲害勁兒還愁不會認識人脈?」
「不要跟我提他。」言校虞環視一周沒有看見討人厭的傢伙兒,「他沒來?」
自己家辦的酒會一點都不上心啊!
張鳴舟自然是知道這個他指的是誰,「聽說是在忙新項目上線的事抽不開空,我聽清哥說,程晏已經兩天沒睡了就靠咖啡吊著。」
「我還聽說公司里的咖啡機都喝罷工了,這得喝多少杯咖啡,你說他要是去做血檢會不會都含有咖啡?」
言校虞不太想聽關於程晏的事情,轉移話題問:「那誰來了?」
「新科的負責人是清哥,程晏還在公司盯著數據。」
「他沒來清淨了。」
張鳴舟不滿言校虞的態度,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呀,別和程晏吵架了,你但凡討好他一點,他手裡的資源不都是你的?何必費勁去認識其他人?」
「你想讓我吃軟飯?」
「又不是被他包養,怎麼能算是吃軟飯,都是朋友間的互利互惠罷了。」
「不過,你為什麼想到的是吃軟飯,你是不是饞程晏身子了?」張鳴舟開始八卦。
言校虞心虛的錯開視線,嘴硬道:「怎麼可能?」
人啊,一旦吃過好的也就不惦記其他人了。
「先不說了,我看見《無軌》的製片人了,我過去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