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校虞的雙,腿無處安放。
只能被迫分開。
程晏雙手撐在大理石台面,微微靠近道:「吐我一身那次不是挺會哄人的,現在就忘了,小虞老師,需要我幫你回憶嗎?」
言校虞的後腦抵在鏡子,眼前的程晏靠的很近,只要他稍微靠近一點就可以親到程晏。
程晏的唇屬於上薄下厚,唇色很漂亮,唯一突兀的地方就是嘴角的傷口。
那是他做的好事,程晏沒有還手,甚至還委屈上了。
程晏一直都是吊兒郎當的毒舌男,說話做事都像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人。
然而今天程晏的委屈與平時的形象形成巨大反差,言校虞被戳到了心窩子。
言校虞腦袋一瞬間短路,他的吻落在程晏嘴角傷口的位置上。
蜻蜓點水,很輕很輕,生怕程晏疼一點。
「對不起,我再動手打人就是狗。」言校虞信誓旦旦的說著,拿出很大的誠意哄人。
程晏睫毛輕顫似乎是沒想到言校虞會親他,短暫的愣神之後,程晏追著吻了過來。
鏡子裡的他們相互靠近、相互占有,誰也不讓誰。
他們暫時忘記彼此的身份,只記得唾液交換產生的愉悅情緒刺激著他們想要更多。
真正將他們拉回現實的是急促的開門聲,「小虞你沒事吧?」
開門走進來的是張鳴舟,張鳴舟明顯是跑過來的說話都是粗重的喘氣。
「人呢?」
言校虞和程晏的舌尖勾在一起忘記分離,言校虞嗚咽了一聲,抽回自己的舌尖回應張鳴舟。
「我在衛生間上廁所,粥粥,怎麼了?」言校虞也有些喘,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
言校虞有些慌亂,朋友就在外面,而衛生間裡的他衣衫不整,就連臉上都是情,欲未退的嬌,媚。
張鳴舟說:「我聽員工說你和程晏差點動手打起來,因為什麼啊?」
「一點小矛盾,已經解決了。」言校虞有些心虛。
程晏掰過他的臉不滿的瞪著他,好似再說可沒那麼容易解決。
言校虞的手搭在程晏的後頸就跟捏小貓似得,他眼神示意程晏要乖。
程晏就是一條野狗哪裡是他可以馴服的,於是程晏扯開言校虞的手,野蠻的咬住言校虞的脖頸。
好朋友就在外面,而他和死對頭正在衛生間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沒事就行,我以為打起來了,嚇得我趕緊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被程晏湊殘。」
因為某個不做人的壞人,言校虞說話都開始不利索,「我......我有那麼......廢嗎?你覺得我打不過他?」
隔著門板張鳴舟吐槽道:「小虞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程晏那狗太強大,你還記得上學那會兒,他和外校打架,一挑十,咱們可都是圍觀的人,他打人多狠你是親眼見到的,還用我多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