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嗎?」張鳴舟說:「你們兩個要是不掐架,我都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好了,不說了掛了。」
掛斷電話,言校虞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程晏,程晏問:「在聊什麼?」
言校虞單手撐著下巴道:「罵你呢?聽著開心嗎?」
他就喜歡這種虎口拔牙的刺激感。
程晏給言校虞倒酒,聽了言校虞的話,輕笑出聲道:「我更喜歡你在床上罵我,那才帶勁兒。」
本來是想逗程晏結果被程晏反將一軍,言校虞只好悶悶的喝酒說:「你贏了,我說不過你。」
「難得小虞老師也有認輸的時候?你上高中那會兒可不會認輸,天天和我爭。」
聽到這話言校虞不願意了,「是你天天和我爭好嗎?連體育課跑步都要爭第一。」
「為了贏你,我那段時間做夢都是解題,吃飯都在看書,可卷死我了。」
程晏笑著伸出自己的腿,程晏腿長兩個人的膝蓋在桌子底下緊挨著彼此,言校虞沒有挪開。
程晏饒有興趣的說:「就這麼想贏我?」
「那當然了,誰讓你長了一張欠揍的臉,不贏你我不舒服。」
「現在舒服了嗎?」
「沒有。」
程晏挑眉,「我讓你不舒服了嗎?」
言校虞頓住,咬著唇不想回答程晏的話。
這句話怎麼回答都不對,言校虞將杯子裡的酒喝光,氣哄哄的說:「不玩了,我回家了。」
說著起身往外走,程晏沒有攔人的意思,直到打不開大門,言校虞才明白程晏為什麼不攔著他。
合著沒有密碼他就走不了唄!
「開門。」言校虞有些凶,喝過酒的臉頰有些紅潤。
程晏將杯子裡的酒喝光走向言校虞道:「今天我可沒想讓你回去,小虞老師留下來陪我吧!」
言校虞挑眉道:「我要是不呢?」
「那我只能動粗了。」
程晏的動粗就是扛著人往臥室走,言校虞腦袋倒空人都暈了。
想他拼命減肥控制身材可不是為了讓程晏扛著方便。
「程晏你放我下來。」言校虞開始做無謂的掙扎。
程晏沒有放開,而是不輕不重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道:「叫聲老公,就聽你的。」
這就是屈辱,絕對的屈辱。
倒空實在是難受,再加上程晏說一不二的性格,言校虞只好委曲求全,「老公,快點放我下來,我要暈了。」
他想的是電話里已經叫過了,當面叫也沒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