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們發現言校虞是個發光的金子,而是因為程晏。
想到程晏言校虞心裡悶悶的又開始不開心了。
「是金子總會發光,我也要發光了。」
「啊,太可惜了,本來還想讓清哥帶著咱們玩一圈呢,結果你有事,不過沒關係,提前預祝你勇奪三金。」
「謝謝,你當我在搞體育競技?」言校虞話鋒一轉道:「清哥也去嗎?」
「當然了,清哥和鄭曉敏的老公是商業合作夥伴,肯定得到場啊。」
「一般情況下都是程晏去,你也知道程晏是什麼德行,才不會參加婚禮,你還記得嗎?他老子的婚禮他都沒參加。」
「也不知道誰能請的動他。」
程晏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上次的婚禮是二婚。
言校虞聽張鳴舟說,程晏他爹吃的可好了,娶了一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大美女,還生了個漂亮的女兒,聽說很寵愛小女兒。
這也是言承禮討厭程晏他爹的原因,老牛吃嫩草不是東西。
上學那會兒程晏和他爸的關係就不好,他也不服管,以前路過他家總能聽見父子倆吵架的聲音。
程晏他爹還打人,用的還是藤條。
那天言校虞從程晏家路過,隱約聽見花園有動靜,於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看見程晏跪在地上挨打。
藤條一下一下抽在身上,他跟不知道疼似得,一聲不吭。
與程晏的視線對上,程晏仿佛覺醒的野獸瞬間進入戰鬥狀態,他對著言校虞豎起中指,然後無聲的說了一聲滾。
言校虞知道程晏為什麼會挨打,他推了少年班的名額,而他爸根本不知道。
第二天程晏來上學後背都不敢靠椅子,言校虞趁著午休去藥店給他買了藥。
他偷偷將藥塞進程晏的書桌,沒有告訴程晏那是他買的。
程晏回來發現藥袋子問:「你買的?」
言校虞哪裡敢承認,虛張聲勢道:「怎麼可能,你覺得我會關心你?」
程晏將藥重新塞進書桌,扯了扯嘴角,「你更希望我死吧!這樣你就是第一了,萬年老二。」
那些年,言校虞被程晏壓得死死的,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程晏常年第一,他常年第二,而他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超越程晏。
被人戳中要害,言校虞咬了咬牙道:「放心,等你開追悼會那天,我一定笑的超大聲。」
言校虞埋頭做題,不理程晏。
不過放學的時候,他發現那包藥不見了,也不知道程晏是丟了,還是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