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老師不管是哪張嘴都特別貪吃,只有我能滿足。」
這人怎麼如此嘴騷?
言校虞怒瞪著程晏,要不是看在程晏生病的份上,他這巴掌怎麼也得打到程晏滿臉桃花開。
讓你嘴賤,這種人就該把嘴縫上。
等程晏沒那麼疼又吃了藥,言校虞又開始冷戰狀態,板著臉不理程晏。
等人走後,程晏摸了摸麻癢的合谷穴,突然間萌生了想要哄人的想法。
怎麼能把小虞老師哄好呢?
怎麼辦,想哄老婆開心。
程晏回到臥室也不管時間是幾點,直接給陸惟清打了通電話,陸惟清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聽清楚原因,陸惟清憤怒道:「所以你凌晨三點給我打電話就為了問我怎麼哄人開心?」
陸惟清血壓飆升,這會兒就快壓不住了。
「對啊,這對我很重要。」程晏說:「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哄人,更不會道歉,我需要你的意見。」
程晏說的一本正經,而陸惟清一個頭兩個大,「不是,你到底看上誰了?竟然能讓你主動道歉?」
「我可真是太好奇了。」
在陸惟清的印象中,這個祖宗生人勿進,好似對誰都不感興趣,追他的人不少,就沒有人能讓他動心。
前段時間,程晏叫他過去送衣服,陸惟清也沒多想,結果看見凌亂的房間,以及臭屁的程晏。
「我攤牌了,我讓人,睡了。」
陸惟清還記得程晏臉上當時的表情,好似找到了人生樂趣一般興奮。
陸惟清一直覺得程晏只是玩玩,沒成想當真了。
這哥們戀愛了。
這可是大新聞,必須好好八卦一下。
程晏提醒道:「清哥,我是讓你提意見,不是八卦我。」
「知道了正在努力想,」陸惟清開始使壞,「不如你給你的小情人磕一個?」
「這就是你出的主意?」
陸惟清撓撓頭,「你到底怎麼把人得罪了?」
「說他唱歌難聽,跳舞像廣播體操。」
「你嘴是夠賤的了,她沒暗殺你?」陸惟清說:「要是有人這麼嘲諷我,我一定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謝謝,他沒有你那么小氣,」陸惟清不靠譜指望不上,程晏打算掛斷電話。
那邊陸惟清又問:「對了,紅城影視的老闆結婚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