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張鳴舟還在旁邊,肯定什麼都看見也聽見了,這要怎麼解釋?
言校虞一個頭兩個大,好在張鳴舟給言校虞送來了個理由。
張鳴舟背過身體,避開程晏的視線小聲說:「小虞,他在挑釁你,要不要揍他?」
他有拱火的意思。
這會兒張鳴舟有些氣,主要是知道陸惟清不能來,帶他們去隔壁市的人換成了程晏。
陸惟清說程晏不知道腦袋抽什麼瘋,把他留下看家跟項目,而他瀟灑去參加婚禮。
說好自己婚禮都不想參加的人結果狠狠打自己的臉。
知道這個消息張鳴舟更生氣,本來計劃好的自由行泡湯了,他很難不生氣。
他的假期白白浪費了。
「我行李箱裡有麻袋,等會兒我支開東哥,然後你想辦法給程老狗套上麻袋,只要麻袋一套上,我第一個來個飛踹。」
「放心,我一定用十成的力氣,絕對不保留實力。」
張鳴舟越說越大聲儼然忘記當事人就在他身後。
他都和清哥約好一起出去玩,結果被程晏攪黃了。
現在程老狗又在挑釁自己的塑料兄弟,這口氣必須出。
言校虞抱著膀搖搖頭,不認可張鳴舟的計劃,「我覺得不靠譜。」
先不說東哥能不能被支走,他們兩個也弄不過程晏。
但凡言校虞有實力打的過程晏他也不會憋屈的生悶氣。
給他氣受打回去就好了,生什麼氣?
張鳴舟不知道言校虞的想法,繼續拱火道:「臥槽,你不會是怕他吧?」
「不,」言校虞糾正道:「我是怕你跑的比兔子還快,畢竟,好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
張鳴舟也就是一張嘴,做事慫的狠,超級怕程晏,以言校虞對張鳴舟的了解,他不敢。
就算言校虞有那個實力把程晏綁起來蒙上眼睛,張鳴舟也沒那個膽量踹老虎屁股。
程晏從后座出來,雙手插兜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密謀的兩個人,「商量好了嗎?」
兩個人同時看向他,沒有說話,程晏又道:「上車不要耽誤時間。」
模樣是相當的冷酷,比東哥還要凶。
好想跑。
可行李箱被綁架了,他們只能憋憋屈屈上車裝作無事發生。
不過上車的時候張鳴舟抖了激靈,搶先一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並且鎖上了車門。
言校虞在外面敲著車玻璃,以口型罵張鳴舟是塑料兄弟,完全不顧他的死活。
果然兄弟是用來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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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行駛上了高速,車裡安靜極了,只有發動機運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