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滿意的人,只能求你了。」
言校虞沒有說話,擰著眉不是很開心,他是來參加婚禮的,不是來展現才藝的。
況且,哪有客人上台表演的道理,你也沒付錢啊!
鄭曉敏無視掉言校虞的不滿,開始裝情商低,「小虞,你看這會兒宴會廳太安靜了,放的音樂配不上現在的環境,只有懂音樂的人現場演奏的鋼琴曲才能配上高雅的環境。」
「我也是沒辦法,求求你幫幫我吧!」鄭曉敏看似低聲下氣,態度卻很強硬,頗有言校虞今天不表演就是不識好歹的架勢。
鄭曉敏不讓言校虞走,言校虞只好玩笑一句給鄭曉敏一個台階,「抱歉哈,那是另外的價錢。」
想看他表演彈鋼琴也要看他的心情。
正常到了這裡鄭曉敏就該收斂放行,結果她就是不讓言校虞走,還開始道德綁架。
什麼都是同學連個忙都不幫,還有又不是讓你白幫,最後鄭曉敏哭天抹淚犯委屈。
她還暗諷言校虞有點名氣不認識人。
鄭曉敏說話的聲音很大,好似說給別人聽的。
言校虞餘光瞥見有人在拍他們,這才斷定鄭曉敏是故意為難他。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學那會兒鄭曉敏和江序是好朋友。
看來這是替江序找茬來了。
言校虞剛要開口反擊,身後響起散漫的聲音,「那個誰,替我來打兩圈。」
說話的是程晏,而他叫的那個誰是言校虞。
謝謝,他有名字。
程晏的聲音打斷了這場鬧劇,連鄭曉敏都不哭了。
言校虞的視線撇過去,程晏挑眉道:「說的就是你,趕緊過來。」
言校虞沒動,程晏過來請人,他看見剛剛表演完還有淚珠的鄭曉敏說:「呦,這是怎麼了,眼藥水擠多了?」
程晏說話一貫陰損,陰陽怪氣是他的特長。
鄭曉敏臉色尷尬,不敢生氣只好笑笑說:「抱歉,我先去休息了。」
程晏拉著言校虞往座位走,將言校虞按在椅子上道:「隨便玩,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言校虞抿唇有些為難,他不會玩麻將。
程晏看出言校虞的為難順勢坐在椅子扶手上道:「我教你。」
說著,拉住言校虞的手腕,打出一張麼雞。
程晏一邊講電話,一邊教言校虞打麻將,通話的那邊也不知道是誰,程晏只是敷衍的嗯嗯的答應著。
程晏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時而落在椅背上,時而落在言校虞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