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惟清:你是老闆你說了算。】
【程晏:不問問我翹班做什麼去嗎?】
【陸惟清:做什麼去?】
【程晏:去約會。】
看著手機屏幕上面最後的三個字,陸惟清默默地選擇將程晏拉黑。
這男人有病,他怎麼就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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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校虞帶著程晏去見了溫述的爺爺。
老爺子見到程晏摸了摸脈說:「胃疼的毛病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飲食上的不注意飢一頓飽一頓飲食不規律,還有熬夜的毛病。」
「小伙子錢是賺不完的,該享受生活就要享受生活,健康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程晏還算乖巧聽話,他輕聲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老爺子又說:「這第二個就不是藥能治療得了,小伙子心裡的事也要放一放,何必用從前的事折磨自己,放過自己才能重新開始。」
老爺子不知道程晏心裡壓了什麼事,卻還是醫者仁心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勸一勸。
患者聽或不聽,就不是他能干預得了。
老爺子的話令程晏沉默了很久,言校虞接過話茬道:「謝謝溫爺爺,那這該怎麼治。」
溫老爺子說:「先吃藥吧,我開個方子你們自己去藥房抓藥。」
「好,謝謝溫爺爺。」
老爺子寫了個藥方寫的過程中,他把程晏支開了,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這個朋友小的時候經歷過不如意的事,壓在心裡很多年,他的胃疼有生理性也有心理作用。」
「藥方治標不治本,還得從根源找原因。」
言校虞知道程晏經歷過什麼創傷,這種心理上的創傷很難治癒,看來還要找個心理醫生。
這麼一看程晏就是個病秧子。
正沉思的時候,溫老爺子又道:「我那個孫子是個執著的人,看來他要吃愛情的苦了。」
溫老爺子活的精明,看人看的很透徹,他一早就看出溫述對言校虞的意思,但他同時也看出言校虞對他沒意思。
言校虞的心思在別人身上。
「既然沒意思就要果斷點。」
「溫爺爺我知道,我會說清楚的。」
言校虞從未想過和溫述搞曖昧,他真的只當溫述是朋友。
但不得不說一句,溫述是他喜歡的類型,溫文爾雅、成熟穩重、不管是做事還是做人都是張弛有度。
言校虞一直喜歡這個類型的男人,景行就是這個類型。
只是現在不知道怎麼了,他發現有些不喜歡了。
人總是喜歡用框架把自己框起來,會設定好目標、比如喜歡什麼類型的人、將來做什麼工作。
可人生是千變萬化的,框架框不住變化的喜好。
言校虞想他的喜好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