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潭面如鍋底,差點捏碎了拳頭,但是礙於宋景霄副委員長的身份不敢發作,就這樣看著顧星灼跟著宋景霄走了。
到了訓練室外,顧星灼害怕宋景霄再對他做些什麼,低著頭說:「今天感謝宋教授出手相救,我先走了。」
說完,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彈幕剛剛從修羅場裡緩過來。
【啊啊小灼為什麼走了!】
【小灼好像很怕宋景霄……是上次被強行標記了留下陰影了嗎?】
【我們小灼容易受驚嚇又記仇,宋景霄你要費功夫咯】
【蘭維爾才是最好的,宋景霄真是個變態啊占有欲強又不尊重小灼的意見】
空曠的走廊里,只剩宋景霄一人,他搖了搖頭,低笑兩聲。
小灼,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讓你接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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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霄回味一般停留了一會,才回去處理帝國細作的事。走廊里很安靜,只有他的軍靴和地面相撞的聲音。
但是慢慢地,另一道腳步聲從遠到近傳了過來。
這條走廊的盡頭就是訓練室。
這個時間,有人不去享受假期,來訓練室幹什麼?
轉彎時,只見一條軍褲包裹著的長腿伸出來,然後是白色手套、一絲不苟的軍服……
是蘭維爾。
兩人都停住了腳步。
宋景霄雙手抱胸,一條腿承受著身體的重量,另一條腿放鬆,而蘭維爾站得筆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他們像兩隻狹路相逢的雄獸,一個強作放鬆,一個渾身繃緊,就這樣對峙著。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空氣分子的運動好像都停止了。
幾秒後,宋景霄好看的眉毛挑起,有些戲謔地看向蘭維爾,「中將這次,還是在等人嗎?」
蘭維爾心裡只有一句話:是那個標記了星灼的混蛋!
他只想把宋景霄摁在地上打一頓,但是苦於宋景霄和他自己的身份不能發作。
「不,是在找人。」蘭維爾的聲音像鐵石一般堅硬,仿佛不攜帶任何感情。
「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在找顧星灼少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