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不缺這點錢,但是這男的態度太差,不讓他出點血顧星灼這三個字倒過來寫。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旁看熱鬧的群眾幫他們報了警,警察來到現場,
「讓一讓讓一讓!」警察和顧星灼一樣,費力擠過人群,到達這個小事故發生點簡單了解案情後,差點翻出白眼,指著那彪形大漢道:「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全責!」
這種事還要報警才能解決,雖然說合理合規,但是這三個人還有這些圍觀群眾,怎麼這麼會浪費司法執法資源呢?
彪形大漢灰溜溜地留了聯繫方式,然後開著它扁了車頭的路虎,駛出視線。
雖然顧星灼很想問:「李安瀾你怎麼樣,受傷了沒有。」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你怎麼又惹了事!被撞活該!」
李安瀾一改和那彪形大漢吵架時的據理力爭,重新變成了溫順小羊的樣子,「讀不起啊星灼,讓你和肖肖擔心了,感謝你特意跑過來一趟!」
李安瀾吧剛剛見車主的氣勢延續下來,甚至擺起了少爺架子,「我考不會駕照,你也不會嗎?你為什麼不考?我記得你也成年了啊。顧家車庫了那麼多輛車,你為什麼不開,非要每天騎共享單車?」
李安瀾抿了抿唇,小聲道:「因為不想欠他們。」
這個「他們」,當然是指顧信南與程舒君。
顧星灼有些心疼——李安瀾雖然被找回了顧家,但是他心底依然不屬於這裡,他和顧父顧母的關係,也就會在這裡止步了。
而那彪形大漢在離開一段距離後,將車停在路邊,下了車,倚著車門抽菸,他還打了個電話。
第三個鈴聲響起,彪形大漢打通了一個電話。
「喂,秀、秀姐。」彪形大漢的聲音是無比的顫抖,幾乎聽不清他本人原來的語音語調。
那頭瞿文秀也剛剛給自己點了支煙,現在正在把玩打火機,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響。
「事情辦的怎麼樣?是『好』消息嗎?」
「沒有……」彪形大漢滴下來頭,看自己的鞋。
瞿文秀直接掛斷了電話。
彪形大漢換了另一個手機號才重新打通了瞿文秀的電話。
「秀秀姐,說好了事成之後給300萬的呢?咱們約好了,辦不成還能給一半的啊!」彪形大漢叫程朔,此刻比剛剛和李安瀾顧星灼理論的時候要急多了。
瞿文秀不緊不慢道:「他怎麼樣,受傷了沒?」傷的越重越好!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