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褚珩走到陽台關上門，聲音乖巧聽話，「有事找您幫忙。」
「就知道你。沒事不會想到我這把老骨頭。說吧！」褚老爺子把手機放桌上，端起傭人遞來的西瓜汁。
「零售行業的艾莎您知道嗎？」褚珩問。
褚老爺子：「知道啊。現在當家的克魯斯和我打過交道，我們年紀差不多，偶爾會出去約個高爾夫。再過幾年只怕約不動嘍。」
「想請您幫個忙。他們明天有個選品會，會有好幾個品牌參與。有個品牌，我想請您給托個底。」褚珩摸了摸鼻子。
「怎麼個托底？」褚老爺子好奇了，這些年自己這個兒子一心撲在安全總局的那些事情上面，從來沒跟自己開過一次口。這一開口，就是「托底」。
幾個意思？
「你跟那朋友，什麼關係？」褚老爺子摘下眼鏡，褚夫人掠了掠額發，坐直了身子，靠近手機。
「就……朋友呀。」褚珩低聲，「你能不能幫啊！」
「你少來激將法，對你老子不管用。」褚老爺子輕斥，「你要是說是關係很鐵的朋友，那我就直接一個電話過去，什麼選品會，也不用開了，差多少差額，我們褚家貼給克魯斯就行。」
「爸。」褚珩輕笑出聲，「別跟我來這個，休想從我這裡聽到什麼蛛絲馬跡。你才不會做這種事，你就說幫不幫吧，我就要托個底，讓艾莎給這個品牌方寸之地就行。其他的不管。」
「……」褚老爺子被戳穿，有點無趣的摸了摸鼻子，「行吧，我大兒子難得開口，你爸幫你這個忙。」
「謝謝爸，改天我帶他上門來感謝你。」褚珩高興了。
褚老爺子輕嘖一聲，「上一次求你上門還是我六十歲過壽，你這朋友面子可不小。」
「行了。」老夫人出聲打斷，「難得兒子打個電話，說話就嗆人。老大最近忙嗎？」
褚珩輕聲：「都挺好的，弟弟也挺好。他生意做的不錯。」
「有空回來看看。安全總局做的累，就回來接手生意。」老爺子接話。
「嗯。」
寒暄了幾句，電話掛斷，老夫人推了一把褚老爺子，「還跟你兒子玩心眼，你兒子可是堂堂安全總局最高總指揮，反偵察能力一流。玩兒現了吧？」
「這小子。」老爺子大笑出聲。
喻星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繁星璀璨，他是餓醒的。
「餓啦！」喻星劍悶在枕頭裡大喊，「來人吶，有人要餓死親夫啦！」
褚珩剛從衛生間走出來，聞言一把摁住了喻星劍的胳膊，反剪在背後，「說清楚誰是夫？」
「都是夫都是夫！夫夫！」喻星劍哎呦哎呦的連聲喊餓，「你說的叫餐呢？餐呢？」
「出去吃飯。」褚珩在他飽滿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走。帶你去夜市。」
喻星劍一個支棱從床上彈跳起來。
褚珩看了看，嗯，動作利索。「看來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