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珩挑眉：「有戲？」
潘嘉：「那當然。」
潘嘉從隨身的證物包里取出一個文件袋，「啪」的放在桌上，「沈指揮，看看是不是這兩個人？」
沈臨接過來拆開一看，神色頓時一松，滿臉驚喜，「就是他們！」
「得嘞。也不枉費我白天黑夜陪底下調查分局的兄弟們盯梢。」潘嘉神色睥睨起身，「能者多勞，本隊長就再跑一趟。」
褚珩抿唇勾起一抹笑，抬手拍了拍潘嘉的肩膀，「是是是，就辛苦能幹的潘隊長再跑一趟。」
潘嘉猛地一個激靈，受到了驚嚇似的往外一蹦，「別！我這就走，您別上手！嫂……」潘嘉把後半句話憋回了肚子裡，眼角餘光微不可及的瞥了一眼沈臨。
褚珩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神經。」褚珩對外揮了揮手，「快走快走，別現眼。」
潘嘉吐了吐舌頭，抓起證物包拔腿就跑，身形利落閃過，颳起一陣風。
誰也沒有發現，沈臨的眼神一直落在潘嘉的肩頭，怔怔發呆。
「小沈？」
褚珩喊到第三聲，沈臨才恍然回過神來，受驚了似的肩膀猛地一縮抬起頭來，「啊？」
「發什麼愣呢？問你其他幾個案子的進展。」褚珩微微皺眉。
「啊，噢對不起，總指揮……」沈臨抱著文件站起身來，「其他幾個案子目前都挺順利，嫌疑人在控制中。」
「行。讓底下警員們盯緊點，不能有疏漏。」褚珩站起來要走，轉身之際忽然又回過頭來上下打量他，「你怎麼了？是不是最近累了？」
「沒……沒有！」沈臨抱著文件袋立正，眼神落在桌面不敢抬頭。
「要是累了就和其他幾個指揮官輪換休息一下。別強撐。我最近不常在局裡，辛苦你們。」褚珩溫聲。
「是！不累！」沈臨攥緊了懷裡的文件袋。
「行，你們自己商量著辦。我就先走了，有消息通知我。」褚珩整了整衣襟，轉身推門出去。
會議廳里剩下沈臨一個人，攥著文件袋的掌心微微出汗。他聞到空氣中飄浮的山茶清香。是褚總指揮的制服慣有的氣息。
——
「大哥！」
另一邊，喻星劍剛剛紮上輸液的針管就接到了周昊的電話。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喻星劍揉了揉眉心。
「大哥，老李！老李失蹤了！」電話那頭，周昊聲色俱厲，「這幫狗雜種！」
「怎麼回事？！」喻星劍早起的困意頓時一掃而空，一個激靈猛地坐了起來，電話打開免提，另一隻手已經開始找外出的衣服。
「昨天老李去看你，路上還給我打了電話，說好了改天跟我一起去看你。結果剛才我想著過來看看，給他打電話才發現他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