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完,廚房餐桌收拾完,喻星劍就拉著人打遊戲。客廳有一百寸的大屏,插上遊戲手柄玩起來不要太過癮。遊戲打著打著兩人就滾到了沙發上。
再然後滾到地毯上。
接下來就要看有沒有理智了,沒有理智的時候可能第二天就要洗地毯。
如果理智殘存,喻星劍會袋鼠抱著某人回房間。
洗床單要比洗地毯輕鬆得多,畢竟床單可以洗衣機,而地毯只能手動刷洗。但理智失靈的時候喻總是顧不得這麼多的。
而褚指揮官竟然在日復一日的反抗和反抗失敗再被弄哭再反抗再失敗再弄哭的過程中,逐漸習慣了被反覆「煎魚」。
有時候他會很沒出息的想,同樣是很舒服,何必要做那累死不償命的耕地的牛。反應過來以後他又會被自己這種沒出息的想法給臊死。啊,救命。
逐漸活成一個糾結體。
津市的冬天很漫長,初雪看過了,後來又下了好幾場雪,北花園的亭子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大雪落在四角彎彎的黛色亭檐上,美的不講道理。
亭子那裡留了兩個可以取暖的小窩,是當初設計的時候特地給牛奶和咖啡留的。某一天下午,褚珩喊住了喻星劍,「快看!牛奶把那個小粉毛帶回家了!」
「嗯?」
兩個人從主臥的窗戶往外趴著看八卦。
牛奶機靈,知道前門有監控,屁顛屁顛跑去開的側門。小粉毛叼著自己粉色的遛狗繩跟在牛奶後面小跑進來,一點也不認生。
兩小隻跑到北花園,同樣雪白的身形直接淹沒進了小窩裡。
喻星劍饒有興致的趴著看,「你猜它們在幹嘛?」
褚珩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記,「不要臉,腦袋裡全是廢料。」
「我什麼都沒說!」喻星劍揉著額頭一臉無辜。
還以為這兩隻在幹嘛,結果僅僅消停了兩分鐘,小粉毛就一骨碌從小窩裡跳了出來,撒開小短腿就往外跑。
牛奶緊跟其後,撒丫子追了過去。
「哎怎麼個事兒?」喻星劍打開窗戶伸出腦袋觀望。
褚珩皺著眉頭看過去,一眼看到牛奶嘴邊還粘著幾縷粉色的毛。
「牛奶把人給咬了。」褚珩冷著臉。
「嘿這小子,肯定是不會表達愛意,一不小心用力過猛了。」喻星劍直拍大腿,恨不得給狗子摁住好好上一堂課。
而褚珩沉默了幾秒鐘,直接衝下了樓。
「幹嘛去?」喻星劍問。
「教他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