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我?」喻星劍繼續。
褚珩嘆口氣放下筷子,「你能不能閉嘴?」
「好好好閉嘴閉嘴。是我捨不得你。」喻星劍彎著眉毛。
褚珩唇角隱約溢出笑意又迅速掩了下去,埋頭繼續乾飯。
結果筷子忽然被對面的人拔走。
「幹嘛?」褚珩挑眉。
「明天要走,今天就得抓緊時間了。」
喻星劍二話不說扔下筷子擦了擦手,一步跨到對面將人攔腰扛起,大步流星往二樓走。
「哎哎喻星劍!喻……」褚珩掙扎著踢打他,「不行!」
「怎麼?」喻星劍腳步一頓。
褚珩正經抗拒和「欲拒還迎」他還是能精準分別的。
「我今天在特訓營帶隊訓練了!」褚珩咬著牙,「一身的汗。」
「哦。」喻星劍大步往浴室走,「那就先洗澡。」
褚珩以為的「先洗澡」真的是洗個澡再說,而喻星劍的「先洗澡」,只是先讓水流出來而已。
浴室的門一關,褚珩就被一雙大手抵在玻璃門上,水流磅礴而下,浴室內的水汽驟然升騰。
真熱啊。褚珩只覺得呼吸間全都是濕沉的水汽,每一個毛孔都在拼命散熱,整個人瞬間達到沸點,喘息的聲音融化在淅瀝的水聲中。
浴室的門被撞擊出沉悶的聲響,偶爾有一隻素白泛紅的手狠狠拍打在玻璃上,青筋虬然,水汽瀰漫。
褚珩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來者不拒。他任憑喻星劍抵在牆上,意識浮浮沉沉,予取予求。而喻星劍照單全收。
褚珩半夜裡醒過來一次,摸了摸身體清爽乾淨,鼻腔里沁著藥膏清涼的味道。艱難扭頭,迷迷糊糊看到喻星劍沉睡著,床頭燈沒關,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一小片陰影,唇角還噙著饜足的笑意。
滿足了。褚珩模模糊糊想著,這樣的生活再好不過。
到早晨六點,褚珩準時醒過來。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生物鐘早就刻在了他的DNA里,有任務的情況下生物鐘會自發開啟,從來不需要鬧鐘。
喻星劍敏銳感受到身邊的動靜,枕邊一空,喻星劍就直著身子坐起來。
「起了?」喻星劍眼睛都沒睜開。
「嗯,還早,你再睡會兒。」褚珩翻身下床,雷厲風行換制服。
嘶。某處還很疼,腰也酸的不行。但任何人都看不出來總指揮官的異樣,動作依然迅速利落。
喻星劍腦子還沒清醒,腳步已經往樓下走,「我去給你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