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瘋了吧？」喻星劍倒吸一口涼氣，「五個點？三個點我就要廢掉半條命了，五個點，他們會提刀砍我！」
「那是你的事。」褚凌淡淡的，「你不是特助嗎？還要我教你做事？」
「……？？？」喻星劍愣住了。
一直到電話里嘟嘟嘟嘟響了好久他都沒反應過來。
褚凌這是被奪舍了？他腦子什麼時候這麼好用過？
聲音還是那個聲音，魂好像已經不是那個魂了。
祖宗。喻星劍咬牙切齒一腳油門頂著風雪往前開。
而與此同時，林其聞有點發怵了。
藥物試驗做到現在，動物試驗的結果都沒什麼問題。而臨床人體試驗……褚凌還是第一人。
這不對勁。
林其聞被褚凌扔上床然後往牆角縮了一下。
就這麼一瞬間，褚凌的眼神驟然變得幽深，漆黑的瞳孔里似有波濤洶湧。
「林其聞。」褚凌沉聲叫他的名字。
「啊？」
嗚嗚嗚誰懂啊他的小可愛不見了！
「過來，愛你。」褚凌呼吸深沉，對著他勾了勾手指。
嗚嗚嗚還是他的小可愛。
林其聞一聽他還能說「愛你」，心就放下了一大半。
他甩開手裡揪緊了的被子角落，爬了兩步湊過去。
「你想要嚇死我。」林其聞窩進他的懷裡翻了個白眼。
而在他看不見的角度，褚凌深吸一口氣，眸光驟然拉長變得鋒利，下一秒，他緊緊掐住了林其聞纖瘦的腰身。
「唔——」
第81章 PTSD
林其聞的嘴被寬大的手掌覆蓋住，猝不及防的驚懼呼聲被關在隔音一流的室內。
滿室旖旎曖昧的氣息升騰而起。窗外大雪紛飛，室內情熱炸燃。
這一把，林其聞栽了。
幾次試圖逃脫又被大手狠狠捏著小腿攥了回去，膝蓋推到胸前。
意識恍惚的時候林其聞哭著想，以後再也不拿他試藥了！
這人比動物還動物！
等喻星劍費盡口舌拿下供應商五個點，出來打電話給褚凌耀武揚威的時候，褚凌只抽空說了一句話，「這是你應該做的。」
他還從電話里聽到了悽厲的哭聲。
「……」喻星劍十分識趣的掛了電話。
作為過來人，他深知這個聲音背後的畫面。
在這之後，喻星劍真的三天沒能聯繫到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