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像不到,自己昏迷短短兩天,喻星劍會這麼難捱。
然後褚珩就不行了,心疼的難受。
潘嘉一走,他就把腦袋埋進被窩,對著喻星劍的肩窩猛拱猛拱。
自從褚珩受傷,喻星劍就睡的非常淺,一點風吹草動就能驚醒。這會兒胸口忽然被拱,他嚇得一個激靈,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哎呦!」褚珩被他撞到了鼻子。
「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鼻子怎麼了?還是眼睛?」喻星劍慌得像個沒頭沒腦的孩子。
「沒事沒事……被你撞到了……」褚珩捂著鼻子。
「哎呀!撞疼了吧!我看看……」喻星劍湊近他。
褚珩一把抱住了他的脖頸,腦袋深深埋進他的胸口,聲音發澀,「喻星劍……」
「怎麼了?」喻星劍被他這一聲軟綿綿的低喚叫的,整個人都酥麻了。
「你怎麼這麼傻。傻帽。」褚珩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我可不傻。我管著好幾個公司呢。你還不知道吧,你不在的時候,褚氏的生意都被我盤活了一大半。」喻星劍揉著他的鼻尖,「還疼嗎?我看看。」
褚珩一把按住懷裡的人,翻身在上,貼著他的軟唇深深吻了下去。
吻著吻著,有溫熱的淚滑落下來,大顆大顆洇進喻星劍的衣襟。
「怎麼哭了?」喻星劍抱著他的肩膀小心擦著他的眼淚,「是不是傷口疼?我看看,是不是發炎了?」
褚珩一把捉住他試圖翻開自己後背病號服的手,聲音澀然,「喻星劍,要我。」
「啊??」
這是褚珩第一次主動索取,喻星劍愣住了。
幸福像一個大餡兒餅,從天而降,哐幾一下精準的砸在喻總的臉上,砸得他眼冒金星。
「你……」喻星劍揉了揉鼻子,心虛的左右看了看,「不好吧……」
「沒人會來。」褚珩聲音發膩。
「那也不行。」喻星劍一臉肅然,雙手按住褚珩的肩膀把人往雪白的被子裡一塞,肩膀的兩邊被角掖好,直接把人裹成一個蠶蛹。
「好好躺著,你是病人。別忘記自己的身份。」喻星劍一本正經。
我天。
我天!
我天!!
指揮官快要氣死了。
「沒愛了是吧?」褚珩從被子裡擠出一顆腦袋,利落的短髮蹭在雪白的枕頭上,眼神飽含委屈。
「少來這套。」喻星劍冷哼,抬手把自己的紐扣誇誇扣到喉結處最上面一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