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劍一個回頭,才發現褚珩的臉泛著紅暈。
他立刻捂住睡衣的扣子,「不行!」
「不是……」褚珩小聲呢喃,「我……那個……你幫我……」
上癮了是吧!喻星劍戲謔的看著他,「指揮官,你現在癮挺大啊!」
「還不是因為你在旁邊……」褚珩扁著嘴,「有本事你走,我保證消停了。」
男人的荷爾蒙,還不就是身邊人勾出來的。哼。
喻星劍笑著揉了揉褚珩的頭髮,「逗你的。」
「你身上的每一處,我都愛不釋手。」喻星劍啞聲。
褚珩顫抖著閉上眼睛,下一秒,卻有溫熱的唇瓣貼近。
「你……」褚珩悶哼出聲,「不必……」
「我喜歡。」喻星劍啞聲,「噓……」
淅瀝的風雨潤濕了靈魂,耳畔的聲音驟然消散,五感頓失,靈魂被托至雲端。
指揮官渾身泛著薄汗,窩在被子裡輕輕喘息。
喻星劍漱完了口又簡單沖了個澡,帶著一身清爽的薄荷氣息,抱著裝滿溫水的盆子走到床邊,撩開被子,一點一點把褚珩擦乾淨,替他換上乾爽的衣服。
褚珩全程閉著眼睛,睫毛輕顫。
「跟我還不好意思。」喻星劍輕笑著颳了一下他的鼻子。
「什麼時候能好啊……我想……」褚珩閉著眼睛,把腦袋蹭進喻星劍的懷裡。
「你不是剛滿足嘛,貪心不足啊你。」喻星劍小心避開他後背的傷口抱著他。
「那不一樣。」褚珩低聲。
他貪戀喻星劍的溫度,貪戀對方融進他的身體裡。那種從靈魂到肉體的融入讓他整個人歸於寧靜。
愉悅的不僅僅是肉體。
如果很久以前有人告訴他,他會有那麼一天臣服於某人之下,情願在他的身下流淚,哭著都不肯鬆開。
他一定覺得那人活夠了。一槍斃了拉倒。
而現在。喻星劍就算想要在床上做死他,他都心甘情願。
別說在床上了,在沙發上在地上在浴缸里在牆上……都行。
也就是想想罷了。褚珩長長嘆了一口氣。這傷怎麼好的這麼慢。
喻星劍最近用腦過度,疲憊的很。褚珩窩在他的懷裡,他倒是安心的很,片刻時間褚珩沒有鬧騰,他就抱著人睡著了。
徒留褚珩一個人渾身燥熱。
褚珩深吸一口氣,不滿的推醒喻星劍。
「嗯?」喻星劍含含糊糊摸了摸他的頭髮,「別鬧。」
「我餓了,要吃夜宵。」褚珩冷臉發話。
「唔……」喻星劍嘆了口氣,「我去給你買。祖宗。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