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倔。
雲斯年也就不勉強了，自己坐在窗邊開始開電話會議。
等他會議結束再回頭看石明煦，忽然發現石明煦臉色不正常的泛紅。
眼神也懵懵的。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雲斯年蹙眉走過去。
石明煦懵著眼神轉過頭來，「沒有啊……就是有點熱……」
雲斯年伸手在他的額頭上一摸，眉頭蹙的更緊了。
「你發燒了。」
石明煦反而鬆了口氣。原來是發燒了。
「難怪……」
「難怪什麼？」
「沒，沒什麼。」難怪自己渾身都疼，他還以為自己多不耐*。
下一秒，雲斯年直接收走了他的電腦。
「我活還沒幹完呢！」石明煦著急。
「退燒再干。」雲斯年一把將倔強的青年塞進了被窩，團吧團吧壓好他的被角。
石明煦確實是強撐，這會兒一進了溫軟的被窩，整個人就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渾身的酸痛就涌了上來。
「怎麼會發燒的，昨天還好好的。」雲斯年念叨著，「也沒感冒的症狀，你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石明煦臉燒的通紅，一臉懵圈搖搖頭。
想了想，又低聲嘀咕，「疼……」
「哪裡疼？」雲斯年追問。
石明煦臉紅的要爆炸。
順著他的眼神，雲斯年立刻懂了。
緊接著他忽然想起來。
「你洗澡……是不是沒洗……？」雲斯年小心翼翼的問。
石明煦一臉茫然看著他。
雲斯年的臉也跟著紅了。
這得怪他。這是他的鍋.昨晚折騰的太晚，他一時疏忽就忘記了。
「我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你躺好。」雲斯年摸了摸他的軟發，心裡滿是愧疚。
石明煦乖巧的閉眼躺下，渾身的疲憊酸痛讓他眼睛一閉就沉入了深海里。
迷迷糊糊中聽到雲斯年打電話的聲音，小聲說著「好的，記住了，行。這就洗。」
然後自己就被雲斯年抱起來，小心翼翼放到浴缸里。
石明煦眯著眼睛，只覺得眼皮沉得抬不起來，他掙扎著想要坐起來，雲斯年把他按下去。
「躺好，我幫你清洗一下。」
不是剛洗完澡？石明煦有點暈。還是早上自己記憶錯亂了，沒洗澡？
下一秒，他感受到某處疼痛，立刻警惕的掙扎了起來。
「別動，要洗乾淨。」雲斯年低聲，然後手上放緩了動作。
石明煦能感受到，他已經極力輕柔了，可是自己還是疼出了生理性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