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肯定不喜歡喜歡那樣的局面。
牧言眼淚已經收回去了,只不過眼眶依舊通紅。
看得讓人想欺負。
「好。」
牧言覺得還是要去看看,不然他們的精神力突然暴動了怎麼辦。
不然自己的任務很難會完成。
心裡只有任務的牧言和眼裡只有牧言的三人一起出了門。
牧言依舊被戚燕抱著走,理由是牧言沒有鞋子。
戚燕還好心的用手包住了牧言的小腳。
看得旁邊的兩人眼睛的紅了,被氣的。
牧言一進去就看到被綁著躺地上的男人。
男人察覺到牧言的視線,回望過來。
兩人的視線無聲的相撞。
牧言直接移開了視線。
「我,我不想看了。」
牧言有點害怕,他不太喜歡這種氣氛。
「好。」
戚燕想親自解決,所以把牧言交給了祁橋。
祁橋接過牧言,抱著牧言走了出去。
裡面會發生什麼,除了牧言,其他幾人心知肚明。
——
皇宮
簡樂音看著底下的一群人,眼神逐漸冰冷。
簡樂音,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直到那次,偷偷回來,偷聽到皇帝把自己的身份當成一個笑話講給別人。
那時候的他很崩潰。
但是更多的是仇恨,他一直被皇帝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壓迫著。
這麼多年,為了皇帝的夙願,出生入死,還在反派軍埋伏了那麼多年。
感覺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自己竟然是前皇室的遺孤。
幸好自己後面遇到了牧言,給了自己希望。
他想,牧言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片淨土。
但是他知道自己保護不好牧言,只能默默看著。
現在帝國的權力屬於帝國公民,而自己是領導者的身份。
祁橋和另外兩位對帝國根本不感興趣,簡樂音只能認命上位。
簡樂音也是後面才和祁橋相認的,祁橋和自己也算同父異母。
「怎麼,想什麼呢?」
戚隨看著明顯有點走神的好友,忍不住出聲道。
「沒什麼。」
簡樂音依舊不溫不熱。
戚隨已經習慣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目光總是會被好友吸引。
戚隨感覺這可能是簡樂音是自己唯一的朋友的原因。
自己自從離開聯邦遇到危險被簡樂音救了,戚隨感覺這可能就是一種緣分。
所以就一直跟著簡樂音,簡樂音也沒有拒絕。
皇室的消亡,導致帝國政治上發生了很大的改革。
兩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