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不鍛鍊體能,以後難受的是言言,心疼的還是自己。
「為什麼?」
牧言不明白。
司宴白沒辦法,只能慢慢解釋道:「言言,你昨天分化成了Alpha,精神力等級為S,但是體能太低了,體能不提高以後會渾身疼的受不了的。」
牧言臉色一白,他最怕疼了。
牧言慘白著臉問:「什麼是Alpha,我怎麼會得這種病?」
司宴白眼裡滿是疑惑:「你不知道Alpha?」
按理來說現在這個社會不可能存在連常識都不知道的人。
難道言言真的失憶了?
那是什麼人讓言言就算失憶了也忘不掉的。
司宴白眼裡閃過一絲嫉妒,很快又恢復正常。
牧言聽到司宴白詢問,心裡一陣緊張。
支支吾吾道:「我,我忘記了。」
司宴白輕哄:「沒關係,言言忘記了就忘記了。」
聲音溫柔的可以把人溺死在裡面,冷俊的臉上滿是柔情。
「言言,要不要下去走走, 我們要一步一步來。」
牧言愣愣的看著司宴白近在咫尺的臉,感覺都快親上來了。
想後退都退不了。
「好,但是你可不可以別靠那麼近。」
牧言小心翼翼道。
他直覺司宴白很危險,所以也不敢太過分。
司宴白眼裡滿是痴迷和難以掩飾的占有欲,但是牧言沒發現,只感覺怪怪的。
司宴白慢慢退開了些。
言言的信息素太誘人,就算只有那麼一點點,也讓司宴白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完全崩潰瓦解。
「嗯 ,走吧。」
然後抱著牧言準備起身。
「等一下,我自己走,不是要鍛鍊嗎?」
牧言很是不解的看著抱著自己站起來的司宴白。
司宴白只能小心翼翼的把牧言放了下來。
牧言腳才著地因為沒踩穩直直的往前倒去。
司宴白眼疾手快的把人扶住,摟進懷裡。
「小心點,我扶著你下樓。」
牧言就這樣被司宴白攙扶著下了樓。
牧言看著這富麗堂皇的屋子,才後知後覺自己又換地方了。
「這是哪裡(⊙o⊙)!」
牧言看著這麼大的房子,驚訝得小嘴微張。
「這是我家,以後也是你家。」
司宴白像是在哄小孩一般,還特意彎下了腰,嘴角帶著一抹自以為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