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已經昏睡過去,但是紅腫的嘴唇,和脖子上痕跡代表著經歷了什麼。
許千寒看著懷裡的牧言,滿眼都是後悔和心疼,他承認他慌亂,他害怕了,所以只想占有對方,才能讓他感覺對方是屬於自己的。
好在整個過程中言言並沒有排斥自己。
想到言言淚眼朦朧的嗚咽出聲,嘴裡斷斷續續的說著不要了的模樣,許千寒承認自己確實過分了點。
但是沒人能忍住,不去欺負,不去占有,更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然後看著那紅腫的地方,許千寒給私人醫生打過去電話。
怕不處理明天言言會難受,他記得言言好像一直喊疼來著。
剛剛睡著的私人醫生:……
聽著電話里的內容 ,私人醫生頓時鬆了一口氣。
因為以前只要是許千寒來電,不是車禍受傷,就會是更嚴重更奇葩的傷。
真的是開葷了的男人,沒輕沒重。
等私人醫生把藥送到時,許千寒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看著許千寒一臉饜足的模樣,單身狗醫生表示,羨慕了。
門啪的一聲被關上,醫生鼻子差點被夾到。
許千寒回到屋裡,開始細心的給牧言擦藥,可能是藥膏太涼了,牧言不舒服的扭了扭。
擦完藥許千寒爬上床,摟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
被欺負慘了的牧言,此時夢到自己被蛇纏住了,難受得哼唧出聲。
許千寒發現牧言好像不舒服,漸漸的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晏嶺一從小山村出來,把那些鬼怪交給宇鑫 ,就跑到許千寒的小島別墅這邊了。
許千寒看著一大早上就站門口的晏嶺,臉上洋溢著幸福,直接讓人進來了。
這讓晏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許千寒,他記得平時許千寒不是這樣的。
但是為了言言的安危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言言呢?」
沒看見牧言,晏嶺有點著急。
「在樓上睡著,他昨天累著了,還沒醒。」
許千寒看著樓上,眼裡滿是溫柔。
晏嶺以為牧言是昨天爬山爬累了,也沒多想。
「找到言言的身體了,可惜那身體已經用不了了。」
晏嶺神情嚴肅,讓原本好心情的許千寒情緒一下子下來了。
「什麼意思。」
晏嶺拿出一張照片,給許千寒遞了過去。
許千寒看著照片上的人,眼裡滿是疑惑和不解。
晏嶺解釋道:
「這是謝鑫,這身體原本應該是言言的,因為現在這身體裡的靈魂和這個身體很是不匹配,但是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辦法,讓這身體和現在這個靈魂死死綁定在了一起,所以言言回不去了。」
晏嶺的話讓許千寒瞳孔驟然一縮,臉色陰沉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