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感覺心慌。
主位上的了塵自然也發現了自己的徒弟容霽和牧言都還沒來,眼裡閃過疑惑。
……
下午
牧言和容霽來到現場,此時台上的比試已經開始了。
現場的所有人自然都發現了兩人的到來,神色各異。
「言言,緊張嗎?盡力就行。」
容霽握住牧言的手,囑咐,他害怕言言受傷。
但是顯然,容霽多慮了,等到牧言上台的時候,對手已經看迷糊了。
完全捨不得對牧言動手,打了兩下就認輸了。
被牧言用藤蔓抽在身上還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好在牧言並沒有發現。
但是下面眼尖的容霽發現了,容霽看那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被牧言打下台的男人,突然感覺後背一涼,連忙爬起來認輸。
「你好沒用啊,連兩招都撐不住。」
走下台的男人還被同伴調侃。
「要是你,你也撐不住。」
男人確確實實是想讓著點牧言的,但是牧言的實力明顯高於自己,自己又不想和牧言動手,不認輸幹嘛?
牧言輕輕鬆鬆的贏下了比賽,等待下一輪抽籤。
這次比完下一次的比試可能就在幾天後了,因為只能等所有人的比試完,才能開始下一輪。
台下的人有人不可置信,有人滿眼痴迷。
牧言下了台走到容霽身旁,開心的抱住容霽:「阿霽,我贏了。」
牧言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嗯,言言很棒。」
容霽緊緊地抱住牧言,挑釁的看向周圍的所有人。
周圍人:……
…
晚上,一整天沒機會靠近牧言的南雪兒依舊不死心。
剛剛進入房間,就感覺很不對勁,一轉身就被人敲暈了過去。
等他再一次醒過來,才發現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
南雪兒知道自己被人下藥了,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被人察覺了,所以才使用相同的辦法報復回來。
但是這報復對一直喜歡流連在各個美男中的南雪兒來說簡直不痛不癢,只要找個男人解決就好了。
可是看著眼前丑得像鬼一般的男人,南雪兒轉身就想跑,可是因為藥勁太強了,腳軟得走不動,直接撲進了男人的懷裡。
根本沒發現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眷戀。
等她再一次醒過來,發現自己四肢被牢牢綁在床上,根本沒辦法動彈。
眼睛上也被蒙上了黑布,什麼也看不見。
南雪兒驚慌失措道:「誰 ,你是誰,你綁我就不怕玄元宗的報復嗎?」
一個沙啞的聲音貼著南雪兒耳邊響起:「雪兒,你好狠的心,明明答應過只要我一個人的,你知道嗎?我每次看見你周圍出現新人,我就一直想把你綁起來藏好,現在終於做到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