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什麼飛雲宗,不是你救了我,然後我倆就在一起了嗎?哪裡來的飛雲宗?」
「你是不是不想認錯。」
牧言好像想到什麼,不可置信道。
容霽看著牧言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的模樣,低笑出聲。
言言忘記了所有,唯獨沒有忘記他,真好。
「沒,怎麼會,我的錯,下次不會了,言言餓不餓。」
容霽抱著牧言,就像抱著珍寶一般,眼裡滿是歡喜。
牧言靠在容霽懷裡撒嬌:「餓了,我想吃烤魚。」
「好,我帶言言去抓魚。」
容霽抱著牧言就走出了宮殿。
門口的守衛看著笑著抱著一個少年出來的魔尊,驚訝得嘴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魔尊自從回來後就已經好久沒這麼笑過了。
看來他們的魔後回來了,那他們戰戰兢兢的日子是不是就要結束了。
自從魔尊回來後,整個魔宮的人都不敢大聲說話,怕惹得魔尊不快,死無全屍。
畢竟飛雲宗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大陸了,魔尊血洗飛雲宗,飛雲宗沒留下一個活口。
而且那天下第一劍尊聽說入了魔還不知所蹤了。
牧言這幾天過得都特別舒適,有容霽貼身伺候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但是不好的就是,容霽晚上就死命折騰自己,弄得自己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
更過分的是,容霽既然兩個一起來,牧言感覺自己能活下來還真的是不容易。
要不是容霽每次……都照顧自己,自己肯定不會原諒容霽的。
「言言,還難受嗎?」
容霽看著牧言胸口的兩抹櫻紅,神色逐漸晦暗。
牧言察覺到容霽的視線,連忙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好,只露出一個腦袋,氣呼呼道:「不要亂看,哼(*`з)。」
容霽並沒有移開目光,而是看著牧言紅腫的嘴唇,繼續給牧言餵粥。
「言言,來,張嘴。」
牧言聽話的張嘴。
牧言發現容霽越來越黏自己了,每次去哪裡都帶著自己,像是生怕自己丟了一樣。
「尊主,外面有人找自稱是尊主的師兄。」
師兄,溪楠?
容霽唯一放過的就是溪楠,因為溪楠給言言求情了,站在了言言一邊。
但是就算這樣,容霽也不希望溪楠來打擾言言,言言已經忘記了飛雲宗的一切,就沒必要再想起來徒增煩惱。
「告訴他,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