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特看著牧言和米亞站在甲板上的身影,心裡莫名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很酸很澀。
「言言。」
阿爾特一邊喊著牧言的名字,一邊腳步匆匆地朝牧言走去。
牧言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地回過頭來。
只見阿爾特正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自己走來,他那一頭璀璨奪目的金髮在暗淡無光的甲板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道金色光芒照亮了一般。
阿爾特在這幾天的相處中了解的牧言的脾氣,牧言是個溫和的仁慈的蟲母,他對待身邊的蟲都很友善,不像真正的初始蟲母一般 高傲,獨裁。
這讓阿爾特更加喜愛牧言了,但是他清楚沒有蟲族能拒絕如此溫和仁慈的蟲母,就比如眼前的米亞。
「阿爾特,你怎麼過來了?」牧言笑著和阿爾特打招呼。
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是蟲母的原因,所以牧言對這四個王蟲都有點好感,就像喜歡自己的親人一樣,牧言覺得。
阿爾特直接看愣了,他不是沒見過牧言笑,但是這次言言是專門對著自己笑的,那意義就很不一樣了。
「我,我……」
阿爾特直接變成了結巴。
他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蟲翅了,一般情況下,蟲族很少會變成蟲體,更不會露出蟲翅,雄蟲的蟲翅一般都是用來求偶的。
阿爾特臉色通紅的看著牧言,就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牧言看著阿爾特臉紅成這樣,以為阿爾特生病了,連忙走上前拉著阿爾特的手詢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感受著牧言身上甜滋滋的氣息和手上的柔軟,阿爾特興奮的眼睛直接變成豎瞳。
啊啊啊啊啊,好香,好軟。
阿爾特內心瘋狂尖叫。
一旁的米亞眼裡閃過一絲戾氣,不過臉色依然平和,走上前:「言言,他沒有生病。」
牧言有點不相信看著阿爾特再次詢問。
「真的嗎?」
阿爾特臉色漲得通紅,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真……真的啊!我就是特別、特別喜歡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用力地點了點頭,仿佛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情感都通過這個動作傳遞給對方。
而一旁的牧言聽到這句話後,並沒有太多驚訝的表情。
事實上,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早已習慣了阿爾特會時不時說出這樣一句表達喜愛之情的話語。
米亞看不下去,直接擋住了阿爾特看牧言的視線:「阿爾特,他現在還小,你最好不要隨時隨地發,情,你醜陋的模樣會嚇到他的。」
雄蟲只要進入那個時期就會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連最基本的擬態都維持不住。
阿爾特不明白自己的模樣為什麼會嚇到牧言,牧言是蟲母,蟲母怎麼可能害怕自己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