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得我好疼的,很過分,你知不知道。」
米亞連忙點頭:「好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錯,對不起言言,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訴你。」
說完往前走了一步,準備幫牧言看看有沒有受傷。
而牧言則是捂著嘴巴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米亞。
米亞看著牧言警惕的模樣只能停下動作,一臉歉意的看著牧言:「對不起言言,你可能不知道,你對我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很抱歉我沒有控制住自己 ,言言你可以懲罰我,拔我的蟲翅。」
米亞的性格是高傲的,他不會允許自己在任何蟲面前低頭,不過如果那蟲是牧言那就兩說了。
米亞說完直接跪在了牧言面前。
畢竟米亞心裡很是清楚的,牧言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有著怎樣強大而致命的吸引力——那仿佛是一種本能、一種宿命!
這種感覺如同雄蟲步入了求偶期一樣無法自拔,讓他不顧一切地去追尋、去渴望得到對方哪怕一絲一毫的關注和回應;
那種對牧言身上所散發出來獨特氣息的貪戀與著迷,讓他像如飛蛾撲火般熾熱且執著。
牧言被米亞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急忙上前想把人扶起來,可是牧言這小身板根本扶不動。
「你幹嘛啊?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怪你,你趕緊起來,不要跪了,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
牧言語氣焦急中帶了點怒氣。
米亞抬頭看向牧言,眼裡是藏不住的痴迷:「言言,你真的不罰我嗎?」
蟲母是至高無上的,米亞以為牧言會懲罰自己。
畢竟蟲母懲罰自己手下的蟲族是蟲母天生具有的權利。
「你很想要我懲罰你嗎?」
牧言很是不解,都說了不懲罰這傢伙還跪著。
米亞低下頭沒說話。
牧木:……
「好吧,那我懲罰你,幫我保護好這顆星球 怎麼樣?」
米亞抬起頭,滿眼不可思議。
他以為已經接受傳承的言言,會變得和原始蟲母一樣殘暴,沒想到言言還是那個單純的言言。
牧言:……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接受了傳承。
[520,米亞這是什麼眼神,他是不是覺得我一定會 拔了他的蟲翅。]
【他可能以為言言已經接受傳承記憶了。】
[傳承記憶?那是什麼東西?]
【每個蟲母誕生,成功度過成年期後都會傳承歷代蟲母的記憶。】
[那為什麼我沒有?]
【那記憶不適合言言,我給屏蔽了,言言不用擔心,沒有傳承記憶言言也能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