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頤:「我嗎?」
他哪有勸小姑娘的經驗啊,要是他再在這裡站一會兒,沒準餘桃都要以為他是故意來看笑話的。
詹悅絞盡腦汁,乾巴巴的道:「那個,董正帆根本配不上你啊,他劈腿就劈腿唄,咱再找個更好的。」
這話倒是不錯,董正帆是個窮小子,全靠餘桃的零花錢才能過的衣食無憂,這點來看,餘桃跟原主是一個類型的戀愛腦。
「不是這樣的……」餘桃哽咽道:「我們之間差距大,他沒有安全感,是我的問題,我知道他肯定是愛我的,只是擔心不能跟我永遠在一起才會這樣做。」
趙知頤腦門上飄過了一排問號。
餘桃這說的是哪國語言,他怎麼聽不懂?
董正帆,一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不好好哄金主開心,反而在外沾花惹草,餘桃竟然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我就是很沒用啊。」餘桃哭著說:「我是個私生女,還是Omega,爸爸說我唯一的用處就是嫁人聯姻,我根本不能選擇自己的婚姻,也沒辦法承諾正帆我們會結婚,他會害怕也是正常的,要是我是個Alpha就好了,這樣的話,哥哥不用被家裡逼迫,爸爸也會看重我……」
「那個,這個事我好像不方便聽,先走了哈。」詹悅很有眼力見兒,「知頤你改天再請我!」
說完一溜煙兒的跑了,留下趙知頤面對餘桃這個究極戀愛腦頭痛欲裂。
「你是不是在心裡嘲笑我?」餘桃仰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趙知頤,「你笑吧,我知道我很可笑……」
趙知頤嘆口氣,在她旁邊蹲下,道:「你確實挺可笑的。」
「竟然會把余述恩那種白眼狼的話奉為圭臬。」
餘桃愣愣的看著趙知頤,「你……你怎麼能這麼說爸爸呢?」
趙知頤道:「我哪裡說錯了嗎?」
見餘桃哭的滿臉都是淚水,趙知頤從兜里摸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來要遞給餘桃,想了想,只分了一半給餘桃,「擦擦臉。」
餘桃:「……你要不要這麼摳。」
趙知頤說:「你要是為別的哭,整包紙給你都可以,但你是為了渣男哭,給你半張都是因為我的善良。」
餘桃:「。」
餘桃氣的不行,接過紙巾狠狠抹眼淚,趙知頤這才慢吞吞的道:「余述恩當年就是個除了臉一無所有的窮小子,要不是得了孟蕎的青眼,入贅到孟家,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裡擰螺絲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