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就像是洶湧的海浪,帶著雷霆之勢裹挾而來, 將他整個人桎梏其中,在這強勢的的鎮壓中,他的所有反抗都如蚍蜉撼樹, 不值一提。
腺體被尖牙刺穿,曾經標記過他的Alph蠻橫的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體,疼痛, 酥麻, 瘙癢, 熾熱……種種感覺混雜在一起,讓趙知頤額角不停滲出細汗, 他撐著門板的手指不自覺蜷縮,又被孟則強勢的撐開,將自己的手指強勢的擠入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
趙知頤喉嚨里發出低啞的悶哼,「痛……」
孟則仍舊叼著那塊肉, 就像是草原上餓久了的鬣狗絕不肯放過到嘴邊的肥肉。
「……我說很痛!」趙知頤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拳砸在孟則的臉上,孟則大概沒有想到這種狀態下的趙知頤還能打人,完全沒有防備,被打的臉一偏, 退後了好幾步。
趙知頤背靠著門大口大口的喘息, 就像是溺水的人終於接觸到氧氣, 他掐緊自己的掌心,摸索著想要開門逃出去。
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再這樣下去,不只是孟則,他也會……
趙知頤咬著嘴唇,終於摸到了冰涼的門把手,他剛要往下壓,忽然一隻手覆蓋在了他的手背上,趙知頤渾身一哆嗦。
「想出去嗎?」孟則不知何時到了他身後,覆在他背上輕聲問。
「……你現在不清醒。」趙知頤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往下墜,他強撐著道:「鬆手。」
「試試看吧。」孟則握緊他的手,往下一壓。
門鎖咔噠一聲,門卻沒有開。
趙知頤呆呆的道:「怎麼……」
「出不去的。」孟則說:「沒有我的指紋的話。」
趙知頤:「。」
究竟是什麼品種的神經病才會把自己家的門鎖設計成這樣啊?!
孟則的手慢慢橫亘在他腰間,貼著他面頰道:「我都說了,你要好好補課,明知道我易感期,還敢過來?」
「……我知道了,我肯定好好學習。」趙知頤喉結滾動:「你現在還有神智對不對?放開我,我去找醫生,我……唔!」
孟則將他圈在懷裡,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輕舔,像是炫耀,又像是安撫,亦或者是一種震懾威脅。
趙知頤就如一條瀕死的魚,只能無力的撲騰兩下,孟則用鼻尖輕輕去蹭弄他頸側的肌膚,「醫生救不了我。」
他忽的用力,將趙知頤按在了地板上,雙手撐在他肩側,哪怕趙知頤看不見他的臉,也能感覺到那如有實質的炙熱視線。
「只有你能救我。」
趙知頤聽見他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