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知頤:「說什麼死不死的,你不是活的挺好麼。你不在酒店裡好好待著,去孟則公司幹什麼?」
蘇積羽就有點委屈,「你一直沒回我消息,我自己一個人待著太害怕了,想去找你。」
「……」趙知頤嘆口氣,「好吧,對不起,我不該不回你消息,但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有些……」
「我知道。」蘇積羽平靜的說:「孟則的易感期到了,你在陪他。」
他忽然轉過頭,直勾勾的看著趙知頤,「你被他終身標記了嗎?」
趙知頤瞬間滿臉通紅,「沒有!你胡說什麼呢!」
「……哦。」蘇積羽收回視線,莞爾:「那就好。」
「好?」
蘇積羽頗為認真:「雖然現在洗標記的技術已經比較成熟了,但是手術過程很痛苦。」
趙知頤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也是……他和孟則很快就要離婚了,要是糊裡糊塗的讓孟則做了終身標記,等離婚的時候他還要再遭一次罪。
「你……」趙知頤遲疑的問道:「不生氣?」
蘇積羽溫聲道:「你們是夫妻,他易感期你陪著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不會生氣的。」
又出現了。
天使的光環。
孟則這麼搞蘇積羽都不生氣……這渣A真是何德何能啊。
「不過孟則的脾氣不太好吧?」蘇積羽又說,似乎有些苦惱的樣子:「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從小就挺暴力的,易感期肯定變本加厲,有次他易感期到了我不知道,只是路過就被他打了一頓。」
趙知頤睜大眼睛:「他還打你?」
「對啊。」蘇積羽垂下眼睫:「我又不是他的對手,在醫院裡住了快一周時間呢。」
他絲毫不提孟則也喜提了住院套餐,被束縛帶捆在床上度過了那次易感期。
「那……他都這樣了,你為什麼還……咳,跟他關係好啊?」趙知頤疑惑的問。
「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麼朋友吧。」蘇積羽落寞的道:「孟則雖然很兇,愛打人,但他願意搭理我……」
他忽然坐起身,用力抱住趙知頤:「知頤,如果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能遇見你,那就好了,我是不是很不討人喜歡,所以小時候大家才都不跟我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