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我認識老闆也有兩年了,他雖然一直待人溫和又禮貌,但其實挺有距離感的。」店長思索了一下,形容:「就好像他就站在你面前,你卻覺得他在高天之上,永遠也觸摸不到,其實這未嘗不是冷漠的另一種呈現方式呢?」
趙知頤無奈道:「別瞎想,我們就是普通朋友……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很重嗎?」
店長:「你自己聞不見?」
趙知頤嗅嗅自己:「我覺得還好?」
「那是因為你都被這個Alpha的信息素醃入味兒了。」店長翻了個白眼:「你們這些不知道節制的年輕人喲……」
趙知頤:「……」
接下來好幾天,趙知頤都沒有收到任何的跟孟則或者蘇積羽有關的消息,日子終於回到了一潭死水的樣子,直到這天晚上趙知頤接到了詹悅的邀請,約他晚上出去吃燒烤。
詹悅剛拿到兼職的錢,非常闊氣的大手一揮點了一大桌,趙知頤:「吃得完嗎你?」
「吃不完就打包回去給其他兄弟嘛。」詹悅開了瓶啤酒,對趙知頤眨眨眼睛:「你最近跟孟總的感情突飛猛進啊。」
「?!」趙知頤一驚。
難道他陪孟則過易感期這種事都傳到學校里了嗎?!
「你……為什麼這麼說?」趙知頤試探的問。
「嗯?你不知道嗎?」 詹悅左手烤串右手啤酒,對趙知頤笑的一臉燦爛:「學校里都傳瘋了,說孟總衝冠一怒為藍顏呢,他跟學校領導商量立了個獎學金,記在你名下的。」
趙知頤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句話,他第一反應是孟則在易感期期間神智不清醒干出來的,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取消……
「之前禮堂里不是有人酸你嗎?」詹悅道:「要說咱孟總這都不是打臉了,而是把人按在地上摩擦,那些人說你憑藉高匹配度嫁進孟家但不得孟總喜歡的酸雞現在連話都不敢說了,你還記得那個質問你的Omega嗎?他現在出門都戴口罩,笑死人了。」
趙知頤手指搭著啤酒罐,垂著眼睫猶豫要不要問問孟則這件事,詹悅又道:「說起來,之前孟總不是讓你等他嗎?估計他就是那時候跟校領導說的這件事吧?」
「你是說,這件事是之前講座的時候就定下的?」
詹悅點點頭:「反正輔導員是這麼說的。」
那孟則就是在清醒狀態下做的這件事,難怪他當時問了一句,是不是經常遇見這種事。
孟則這是……幫他出氣?
「所以啊。」詹悅用胳膊肘搗搗趙知頤,「你跟孟總的感情到底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趙知頤仰起頭喝了口啤酒,「還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