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則:「要不要直接標記。」
趙知頤摸摸脖子。
他要是因為信息素依賴捧著孟則的衣服聞來聞去好像確實挺變態的,不如直接咬一口來的方便快捷。
「好啊。」趙知頤側過頭:「麻煩你了,你真是個好人,改天我送一錦旗,就寫妙手回……喂!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嗚……」
有段時間沒被咬過脖子了,趙知頤有點不適應,他腺體本就發燙,孟則的唇舌似乎更燙,讓他渾身一哆嗦,他能清楚感知到孟則的牙刺破了皮膚,屬於Alpha的信息素被注入進去,他的頭暈好了很多,但是……
「你咬就咬,為什麼還要舔?」趙知頤抓著孟則肩膀,眼睫發顫,「別、別舔,有點癢……」
「傷口癢?」
趙知頤抬眸看著天花板 ,迷迷糊糊道:「好像不是。」
他按住自己跳的很快的心臟。
好像是這裡在發癢。
「還沒有好嗎?」趙知頤小聲問:「有點痛了。」
孟則一頓,鬆開牙,手指按了按他的後頸,「抱歉。」
趙知頤鬆口氣,「是我該跟你說謝謝才對。那什麼……蘇積羽被帶回去後,不會真要被迫結婚吧?」
孟則風輕雲淡:「也許吧,要去喝他的喜酒嗎?」
趙知頤:「我想不想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定不想喝。」
「嗯,」孟則說:「確實不是很想去祝賀他新婚快樂。」
跟蘇積羽結婚,純屬倒了八輩子血霉,祝新婚快樂都會有當幫凶的錯覺。
趙知頤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蘇積羽這個婚肯定是結不了的,畢竟孟則都吃醋了。
「你趕緊去公司吧。」趙知頤推推孟則:「我也要去上班了。」
「我開車送你過去。」孟則道:「順路。」
到了甜品店門口,孟則道:「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趙知頤點頭,孟則又說:「今晚我睡你那裡?」
趙知頤正拉車門下車呢,差點一個趔趄:「什麼?」
孟則手肘撐在方向盤上,看著趙知頤,「或者你想去我那裡也可以,這樣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及時給你補標記。」
「那、那還是去我那兒吧。」趙知頤說。
「下班過來接你。」
趙知頤剛要說我小黃車回去就行,孟則忽然傾身過來,拉住趙知頤毛毛帽子上垂下的小絨球,道:「怪可愛的。」
不等趙知頤反應,他已經搖上車窗,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