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則看了眼他的後頸,那嬌氣的小腺體又腫了,再咬的話應該是真的會痛了,於是他說:「換種方法也行。」
「什麼方法?」
孟則拉開領口:「你咬我。」
趙知頤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那個,我最近補了一點課,老師說Alpha的腺體不能隨便碰,就算是夫妻也不行,我要是咬你,你不會直接掐死我吧?」
「之前又不是沒有咬過。」孟則道:「我對你做什麼了嗎?」
那倒是也沒有。
「那我咬了?」
「嗯。」
趙知頤慢慢吞吞的靠過去,孟則主動側過頭,露出自己腺體,趙知頤抓住他肩膀,張嘴用自己的牙齒努力磨了磨:「我好像咬不破。」
之前他就沒有咬破過。
畢竟Omega不像是Alpha那樣,保留了尖銳的尖牙專門用來咬腺體,Alpha的腺體也不像Omega那樣皮膚很薄。
孟則呼吸有些粗重,趙知頤猜他是疼的,他挺不好意思:「要不還是你咬我吧?」
「沒事。」孟則從手套箱裡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在自己腺體上一划:「好了。」
趙知頤懵了。
孟則竟然用小刀劃破了自己的腺體!
雖然並沒有很用力,也沒有流血,但腺體受傷對Alpha來說可是非常嚴重的。
「你……」
「口子太小了?」孟則問:「那我再劃開一點。」
趙知頤趕緊抓住他的手:「那是腺體不是裝大米的袋子!」
孟則按住他後腦勺,「咬吧,別哭了。」
「哦。」趙知頤吸了吸鼻子,忽然往孟則懷裡一鑽,胡亂蹭來蹭去,將眼淚全部蹭在了孟則的襯衣上,孟則:「……」
趙知頤趁著這個機會,就著孟則劃破的傷口,咬了下去。
咬腺體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就像是打開了一桶窖藏多年的陳釀,啟封的瞬間酒氣撲鼻,熏的趙知頤有些醉。
也不知道孟則為什麼喜歡咬腺體。
「好點了嗎?」孟則摸了摸他清瘦的脊背,「還想哭嗎?」
「不想了。」趙知頤鬆開他,看見他皺眉的樣子,明明臉上還掛著眼淚,又忽然笑了:「我倆咬來咬去好像兩隻小狗。」
孟則沒說話,趙知頤察覺到自己這話太冒昧了,在原著里,孟則可是一個標準的霸道總裁,霸道總裁怎麼會允許別人說他是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