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人又看不見我。」
「耳朵,拜託,耳朵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不見的人耳朵有多敏感,你走路跟地震似的,誰不害怕?」
「我侄子也不輕。」
「相信我,退役軍人對你口吃侄子的寬容度絕對比對你高。」
「好吧。」
憨憨家族雖然不太聰明,但是聽勸。
聽人勸吃飽飯。
有送貨工?這我可就不能輕易走了。
吳迪跑到九尾丟棄的那堆骨頭內臟豬玀獸頭旁邊不肯走。
這麼多肉呢。
糖醋排骨,鹵肥腸,豬頭肉,涼拌豬耳朵,吸溜!
再來個老火靚湯。
哎呀不行了。
不能走。
「你站這裡幹嘛呀?回家啦。」
吳迪不肯走。
拉著一根肋骨使勁往出拽。
我的糖醋排骨,糖和醋我都買了。
今天高低得帶幾根肋骨回去。
「你要這個?」
「哎呦我的祖宗呦,這可不是能吃的,你咬不動。」
我不,我就要這個。
「他要,要,就給,給他。」
熊二刷刷抽出兩根肋骨,一根肋骨一米長。
「夠嗎?」
不夠再來兩根。
看吳迪又去拽熊二果斷又拽了兩根下來。
這回夠了。
豬頭……算了豬頭那麼大,他們抗不回去,吳迪拽著豬耳朵不撒手。
豬頭可以不要,豬耳朵必須給我。
行。
熊二又幫他撕,真是撕,刷刷兩下,像撕紙一樣,豬耳朵就掉了。
「還,還要,什麼?」
吳迪走向豬大腸。
「啊這,這,這個,不,不行,髒,髒。」
九尾抱著吳迪拖回來。
「不能去那裡,骨頭能給你玩,腸子內臟不可以。」
吳迪又跑了幾次,都被抓回來了。
我的九轉肥腸,我實在靠近不了你。
算了。
沒收拾的大腸確實臭,吳迪只能含淚放棄,又多拿了好幾根肋骨,腿骨只拿了一根。
他把骨頭放在熊二面前,熊二憨憨的看著他。
吳迪哈一聲,徒手拍在骨頭上,然後痛的嗷嗷叫。
「他這是幹嘛?」
獸人們又笑又心疼。
「來,吹吹,痛痛飛走了。」
吳迪淚眼汪汪,拿起被他劈過的骨頭,一掰,沒斷。
左看看,右看看,再掰,還沒斷。
吳迪把骨頭放下,趁獸人們不注意又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