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當多厲害呢,有本事繼續嘮啊!」
胡有豐:「...行了,都散了吧。」
等村里人走完,胡有滿才問:「大哥,你跟我透個底兒,這事兒為啥落我們頭上了?」
胡有豐默默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下放到咱們村的那些人,來頭不小。」
「啥?他們不是因為犯事了來咱們村勞改嗎?」
「這事不好說..行了,不該瞎打聽的別瞎打聽。過兩天修路,把他們都帶上。」
「這...」胡有滿有些猶豫:「這會不會占我們村的名額啊?我倒是覺得無所謂,但就怕村里人不樂意嘞。」
「不會,那些人的名額是上面的人另外給的,影響不到。如果村里人鬧,你就跟他們這樣說,再鬧的話,就取消他們的名額!要是那些沒有拿到名額的人鬧,就說取消他們下次的機會。」
關乎吃喝二字的,村里人沒有一個不當回事的。這樣說,準兒有效。
匆匆忙忙又一天。
今天是秀山中學出期中成績的日子,除了出成績,還有一件大事。
良甜很納悶,她的成績是第一個批改的,她也已經知道了,為什麼校長還找人叫她回學校?
得虧她今兒不用去上班,不然來找她的人要撲空。
再次踏入教室的時候,良甜嚇一跳。
你有過那種,被全班人行注目禮的時刻嗎?
更何況,她是社恐。
當即,她渾身的毛孔收縮,汗毛豎起,整個人麻了。
這些注目禮成分很複雜。有的充滿善意:好奇,欽佩,讚賞;有的充滿惡意:不屑,不解,不服。
但沒有一個人說話。
爭議,會在絕對的碾壓下強行閉嘴。
「良甜,快坐下,我正要問你怎麼還沒來呢...」
「好,下面我們先發試卷,成績從高往低開始報。第一名,良甜...」說到這個,潘文瓊不經意地說:「想必大家都有聽別的班說了,良甜這次語文數學都拿了滿分,是咱們秀山中學的年級第一。」
「老師對你們沒有超出能力範圍的要求,但從心裏面希望,你們每次都可以進步。良甜同學因為家中原因只能休學在家自學,她在家是沒有老師教導和監督的,已經比在座的你們失去了優勢...」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拿了滿分。」
「這說明什麼?」潘文瓊頓了頓,目光掃過同學們,看著他們各種情緒:有羞愧,有不忿,有懷疑,還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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