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嗚嗚嗚,」她哭得更凶了,「說了不找你,別自作多情!」
我,「……這。」
看起來是個迷糊哭包,真沒想到戰鬥力還挺高,眼淚模糊都不影響咒語準確度。
有了這麼一出,其他人暫時不敢再上前,本來作壁上觀默許的酒館老闆終於走出來,凶神惡煞罵起來,「賠我的桌椅酒杯!然後出去!別在裡面打架!」
我還想申辯酒杯和凳子都是跑了的醉漢損壞的,女孩先從小錢包里摸出一把銅納特丟在桌子上,「夠不夠啊?」
「夠了!」我一把拉起她向外跑,把看到她錢包里金幣的貪婪目光拋在身後。
我們穿過了整個村鎮,一直跑到郊外的田野荒地,她才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啊?!」我說,「說你笨吧,你還挺能打,說你厲害吧,一個人敢闖進野酒館,和陌生人搭話,還和醉漢動起手來!」
「你不也一個人在裡面嘛。」她小聲嘟囔。
「要不是你的水晶球,沒人能發現我的!」我反駁,「我用了混淆咒和忽略咒!」
「難怪我在酒吧附近轉了好幾圈才看到你,我還以為水晶球壞了呢!」她說,「果然水晶球是對的!太厲害了!」
「……」
「糟糕,怎麼已經八點半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藉口跑出來玩。」她鼻子一皺,又要哭了,「怎麼又到門禁時間了啊,我不想回去……」
「……」
「幹嘛管我那麼嚴啊,吃飯一口嚼幾下都要管……頂著水杯練站姿……嗚嗚……」
「……」
「我不喜歡她,但是我不想讓他不開心,唉……」
「……」
我還一句沒說,她就自言自語念叨了一大堆。
「我叫艾麗斯,你呢?」她回過神,問我。
「你不覺得就這麼輕率把名字告訴我,很不明智嗎?」我說,「我是不會把名字告訴你的。」
「啊,」她明顯呆滯了一下,然後興高采烈起來,「那我能叫你白兔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