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調戲她,卻被她鬧了個無語。
「現在邀請我跳舞的話,我說不定會同意哦?」她帶著微微笑意的尾音從我左耳繞到右耳。
……原來是還記著曾經我邀請她做舞伴的事兒哪。
「別逗我玩了,」我笑起來,「塞德里克.迪戈里可是赫奇帕奇的騎士,我的魅力和身高都比不過他。」
秋張又笑了一陣子,一轉身在我旁邊坐下。此時我們正坐在空無一人的魁地奇球場看台,下午的雲層低低從我們頭頂卷舒而過,周圍只有風呼呼吹過草坪的聲音,和我手裡小刀雕刻木頭的刺刺聲。
秋張看著我手裡那塊黑檀木漸漸成型,有點好奇,「這是……?」
「刀鞘。」我翻轉檀木,手上動作不停,在另一邊也雕刻上對應流雲紋,最後以雷紋收尾。
「刀鞘?」秋張更加好奇了,「那麼刀在哪裡?」她轉著頭四處打量,似乎打算在我周圍找出那把無鞘的匕首。
「在別人手裡,」我低聲說,「我送他刀鞘,是為了讓他偶爾也能收起匕首。刀太於鋒利,容易傷人傷己。」
「『他』?」秋張準確抓住了奇怪的重點,「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是現在嗎?」
我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想了想,回答,「是的,是現在。」
秋張安靜了十幾秒,突然張開雙臂再次抱住了我,喃喃說,「我真為你高興。霓……祝你們幸福。」
她應該是想起了曾經那半段魔杖,現在又以為我已經走出了陰影,找到了新歡——雖然結論是這樣沒錯,不過總覺得這個劇情比哈利腦補的還詭異啊……
「謝謝你,秋。」我說。
我就這般,懷著不可言說的愧疚和虛妄收下了這份祝福——我知道,秋張若是知道那個「他」是誰,肯定會憎恨、畏懼和厭惡我們;但是此刻,我這份隱秘的愛戀,曾經被這樣一位白玉芷蘭一般美好的女孩,如此真摯的祝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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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我下魔藥課後德拉科一臉迫不及待找到了我,催我教他守護神咒。而剛剛飽受斯內普摧殘的我(對格蘭芬多無差別攻擊),終於從德拉科興奮的神色里找到了點生活的希望。
我們用調查行動組的特權開了一間空教室,上了多層防護咒語後就開始了教學。我把最基本的咒語和用法都告訴了德拉科,然後讓他自己練習。
德拉科的天賦不錯,幾次後魔杖就開始噴出銀霧,雖然還看不出形狀,但是他興致越來越高昂。
「天哪你看它有個翅膀!」他一驚一乍喊,「肯定是龍!威爾斯紅龍還是冰島藍龍?我覺得撒哈拉火球龍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