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頌:「……」對邱小狗果然不能委婉。
「不行。」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容頌冷酷無情的說。
邱歸鶴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後,突然頓了一下,不知道是腦子裡哪根筋搭錯了地方,歪成了山路十八彎,竟然開口道:「老婆,你非要叫我走,是不是因為——你躁動了?」
容頌心中一緊,以為邱歸鶴看出來他在想什麼了,結果卻見邱歸鶴的視線往他的腰胯上飄。
「……邱、小、黃,你亂想什麼呢!」
容頌額頭青筋突突直跳,從沙發上抄起一個抱枕,把邱小狗往外打。
邱歸鶴已經退到了門口,他靠在房門上,一邊求饒,一邊振振有詞道:「這是正常的生理欲望,老婆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我是你的老公,我可以幫……」
話沒說完,抱枕啪的一下打在了他臉上。
容頌挽起袖子,惡狠狠地說:「跟我去浴室,我今天非要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廢料洗乾淨!」
邱歸鶴伸手拿開抱枕後,一眼看見板著臉的容頌,還有那雙因為羞怒格外明亮的桃花眼。
他的下腹一緊,要命,這下他是真的躁動了。
幸好上衣夠長,勉強能遮擋一下。
邱歸鶴不動聲色地換了個站姿,同時在腦子裡回憶曾經看過的恐怖片,成功將躁意壓了下去。
但身體還是熱,他得回去沖個冷水澡降降溫。
「老婆你別生氣,你好好睡午覺,我現在就走。」說完,邱歸鶴討好地對容頌笑了一下,戴上口罩,又變回表弟容溪。
他為容頌關上房門後,往自己的房間走,路過電梯時,鈴聲一響,電梯門剛好打開了,小程站在裡面。
小程走出電梯,訕訕了喊了他一聲哥。
邱歸鶴點了一下頭,正要走的時候想起了事,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過道里沒人,才壓低音量,問小程:「頌哥說你看見我親他了,什麼時候?」
小程支支吾吾地說出日期,「那天中午,休息室門沒關,我就看見了你親了一下頌哥的手。」
邱歸鶴:「你記得挺清楚。」
小程:「……」
撞到那種事,印象能不深刻嗎,他連帶著那天早中晚劇組提供的什麼盒飯都記得一清二楚。
邱歸鶴回想了一下,那天下午容頌有一場打戲,大概率要拍手部特寫,所以午睡前他抹了點護手霜。
護手霜是很淡的柑橘味,容頌睡著後,邱歸鶴拉低口罩,痴漢地貼上去聞他的手,估計就是這一幕被小程撞見了。
其實是鼻尖碰到了容頌的手背,但口罩一擋,看不清具體的,小程就以為他是親了上去。
小程聽邱歸鶴一說,心情更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