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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昀被他噎住,話卡在嗓間,不上不下,難受得很。

謝庭玉瞧見他那副窩囊樣子,嗤笑一聲,目光落在他身側,吊兒郎當的挑起眉,「梁晚余,來我身邊。」

梁晚余也不矯情,利落繞過謝昀,邁著小步朝謝庭玉走去,臨到他身邊,緊蹙的秀眉終於舒展開,「多虧你來了,不然還不知道要與他周旋多久。」

謝庭玉唇角勾起一絲淺顯的弧度,語氣調侃,「從前吵著嚷著要嫁的人,如今就這般厭惡了?」

梁晚余從沒在嘴上輸過陣,當下回懟了句,「若不厭惡他,還嫁不成你呢。」

謝庭玉張了張嘴,卻不知該為自己辯解些什麼,老實了一會,才開口叮囑道,「若他日後再擾你,你就讓人來告訴我,不將他打到一見你就躲,我謝庭玉三個字倒著寫!」

梁晚余被他認真的模樣逗笑,輕聲問道,「你們好歹是兄弟,對他動手,不會惹公爹怪罪嗎?」

想起自家老爹,謝庭玉扯了扯嘴角,眼底多了幾分真心的笑,「我就算是把他的腿給斷了,告到我爹跟前,也不過就是一頓板子的事。」

梁晚余頷首,也跟著勾唇一笑。

鎮國公偏疼幼子不是什麼秘密,她還記著有一年冬,謝庭玉貪玩縱馬,結果騎術不精,從馬背上翻下來,瘸了好一陣,那段時間,鎮國公茶飯不思,整日下了朝就鑽進月園,悉心照料不說,還厚著臉皮跟皇上討藥,只為幼子能重複康健。

疼愛不假,溺愛也真。

換句話說,若非鎮國公和衛氏的盲寵,謝庭玉也不會養出這麼個性子來。

梁晚余走在他身側,細細琢磨著該如何扳一扳他的脾氣,謝庭玉餘光掃過她的頭頂,眼神有些飄忽,步子也放緩了些。

唯有謝昀,傻傻站在原地,望著二人的背影,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入了月園,程言極有眼力見的湊過來,低聲笑道,「二公子,二少夫人,今兒風柔,主子們可要在院子裡小坐?」

謝庭玉看向身側,見梁晚余並未反對,大手一揮,揚聲道,「去書房裡頭,把我的蛐蛐拎過來。」

說是書房,實則早就成了謝庭玉的擱置玩物的屋子,裡頭擺著不少新奇物件兒,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個了。

梁晚余在他對側坐下,安靜望著他,一言不發。

謝庭玉被瞧得心裡有些發毛,不安的坐直身子,皺眉問道,「你一味盯著我做什麼?」

梁晚余輕眨了下眼,唇邊笑意加深,淡淡道,「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情想問一問夫君。」

一聲夫君,叫傻了謝二爺,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謝庭玉心尖發麻,眼神恍惚了瞬,輕咳一聲,故作鎮定道,「問。」

梁晚余端坐著,眸光清澈,輕聲道「昨日新婚,我瞧著在府門前迎客的三位公子甚是眼熟,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我去玉雅居尋你時,他們是不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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