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玉也站穩身子,扭頭盯著她瞧,沉聲道,「梁晚余,自從你嫁了我那日起,你我就綁在了一處,同甘是我們,共苦也是我們。」
「眼瞧著娘子受屈,卻像個窩囊廢一樣默不作聲,小爺我還沒那麼慫包過!」
說到這,謝庭玉頓了頓,別開視線,慢悠悠道,「無論你心裡頭有沒有我,我都得護著你。」
話落,謝庭玉不等她開口,就朝著祠堂的方向匆匆離開,只是那背影,怎麼看怎麼想是落荒而逃。
「小姐……」玉露湊上前來,猶豫半晌,才小聲說道,「姑爺與傳言中好似不太一樣……」
聞言,梁晚余抿緊粉唇,瞧著他離去的路,站了許久,才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話分兩頭
邊月攙扶著謝永安,緩步往回走著,還時不時抬眼看看他的神色,生怕他一個不注意暈過去。
「你一味看我做什麼?」謝永安直視著前頭,語氣淡淡。
邊月收回視線,小聲嘟囔了句,「你沒看我,怎就知道我在看你?」
謝永安神情微愣,旋即紅了耳垂,腳步都快了幾分。
路過角門,門半敞著,隱隱瞧見外頭找了個婦人,正朝裡頭張望。
邊月餘光掃見那邊,身子頓時僵在原地。
謝永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停下腳,回頭望她,「怎麼了?」
邊月搖搖頭,強撐起一抹笑,「我突然想起來有事要找弟妹,先讓福春攙你回去吧。」
說罷,邊月招招手,換來一個圓臉圓身子的小廝,低聲囑咐了幾句。
謝永安心中有疑,卻不牴觸她與梁晚余親近,只點了點頭,就回了清園。
瞧著他的背影拐入轉角,邊月這才放下心來,急忙朝著角門跑去。
才剛到門口,外頭的婦人眼尖的發現了她,朝她揮手喊道,「小月,娘來了!」
婦人一身破布麻衣,身上許多處補丁,袖口領口已經髒到看不清顏色,腳下的布鞋也開了口子。
是邊月的生母,龔翠蓮。
一瞧見邊月,龔翠蓮開心極了,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笑眯起眼睛,「娘終於見到你了,這高門大戶,見你一次可真不容易!」
邊月不習慣她的觸碰,小心翼翼的縮回了手,低聲道,「娘四日前不是剛來過嗎……為何又來了?」
龔翠蓮像是沒瞧見她對自己的牴觸,仍舊笑眯眯道,「小月啊,你跟在娘身邊這麼多年,如今嫁了人,娘實在惦記你,就總想著過來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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