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僵住。
這……好像還真沒有。
那一夜,他醒來就見崔氏赤著身子躺在自己身側,哭訴自己醉酒強占了她。
他只當是自己糊塗,卻不能不負責任,只好將崔氏納進門,又惶恐夫人生他的氣,半月都在哄夫人消氣負荊請罪的路上。
直到一個月後,崔氏說自己有了身孕……
衛氏瞧他這副模樣,大為震驚,「老爺從沒查探過嗎?」
顧及著兒子在旁邊,鎮國公有些難以啟齒,壓低了聲音道,「我那段時日都在哄你,哪有心思管別的……」
嫁給愛情,衛氏被縱的脾氣大了不少,那事過後,的確冷了夫君許久,如今再提,她也沒多少底氣。
瞧二人面面相覷,憋不出一個屁,謝庭玉無奈嘆息,低聲道,「依我看,不如找來府醫問一問,再取謝昀的指尖血來一驗,真相不就明了嗎?」
衛氏盯著他,心中遲疑。
自己兒子向來是神經大條的,怎會心思細膩到想起這些來……
一瞬間,衛氏似是想到了什麼,心跳得飛快,餘光瞥向身側的夫君。
這裡頭,有幾成是梁晚余的心思?
鎮國公蹙緊眉頭,沉默不語,像是在掂量此事的可行度。
「老爺,不妨就信庭玉一次,也少不了什麼。」衛氏挽上他的臂彎,輕聲勸著。
她雖不知梁晚余究竟要做什麼,但蘭園的人過不安生,她總是樂見其成的。
鎮國公默了良久,才低聲道了句,「讓人去請黃仲來。」
壽園
小雨淅瀝瀝下著,不見弱勢。
園子裡進出的人不多,腳步被雨聲蓋過。
正中央的屋子牌匾上寫著德壽二字,門微敞著,因為能聽見女子的撒嬌聲。
「老夫人,您什麼時候能把那個叫梁晚余的弄走呀?」林昭音倚在馮氏身旁,嬌聲道,「我一瞧見她,就渾身不舒服!」
馮氏無奈,面上寵溺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別急,庭玉剛娶了她,就像有了條小貓小狗似的,正新鮮著呢,等他厭了,我一準把那個礙你眼的給趕出去!」
「可是……」林昭音咬住下唇,小聲道,「我怕庭玉哥哥是真的中意她……」
「不會。」馮氏搖搖頭,一口否定,「你和庭玉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那梁晚余算個什麼?如何能與你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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