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音身子不受控制的發著抖,小聲道,「我做了錯事,對不住謝家,我可以道歉……」
「用不著,娘娘金口玉言,不必在我們謝家身上浪費功夫。」謝庭玉扯了扯嘴角,眼神涼薄,「是我們謝家廟小,供養不起娘娘這尊大佛。」
林昭音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委屈,眼淚簌簌落下,身子也抖的更加厲害,視線落在他手裡的披風上,小聲道,「庭玉哥哥……你一時半會不能原諒我,我都理解,秋獵這幾日我會找時間去見國公和夫人,與他們道歉。」
謝庭玉別過頭去,一言不發。
林昭音吸了吸鼻子,鼻尖被凍得有些紅,「眼看著入夜了,天冷得快,庭玉哥哥可不可以把手裡的披風借我一用?」
「不行。」
林昭音愣住,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為何?饒是這麼點小忙…庭玉哥哥也不肯幫嗎……」
謝庭玉打量著她,一臉莫名其妙,「我只有一個披風,給了娘娘,我夫人就要受凍。」
林昭音呼吸一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了遠處高呼比賽結束的聲音。
謝庭玉眼神一下子變得柔和,只留了句告退,旋即轉身朝著獵場走去。
林昭音身子變得癱軟,若非有雲柳在,怕是要跌坐在地上。
「娘娘……」雲柳滿臉心疼,瞧著男子的背影,小聲道,「都怪那個梁晚余,若非她插足,嫁二公子有公婆疼愛的就是您了!」
林昭音闔上眼,心底恨意滔天,「她為什麼要搶走我的人生……」
「原來你心裡頭藏著的人是他。」
林昭音身子一僵,下意識不想回頭,整個人唄恐懼籠罩,動彈不得。
雲柳轉過身去,而後嚇得臉色慘白,急忙跪下行禮,「叩見太子殿下。」
身後響起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林昭音不受控制的顫著,臉上血色盡失。
「林昭音,變成啞巴了?」
聞言,林昭音僵硬著抬起小臉,瞧見來人,眼淚落得更猛了,「你……」
容暨雙手環臂,望著謝庭玉離開的方向,嘴角勾起惡劣的笑,「林昭音,他可知你是破鞋?」
林昭音驟然變了臉色,咬著牙質問道,「容暨,你當真不覺得自己噁心嗎?」
容暨嗤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垂眸瞧著她,一字一頓道,「你當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
「林昭音,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我也確實給你帶來了好處,各取所需罷了,不對嗎?」
林昭音緊咬著牙關,半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容暨望著她,眸中儘是鄙夷,沉聲道,「我已經打點好了,今日夜裡父皇會召你伺候,等到夜深,將這香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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