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毒打、母親的咒罵、姨娘的無視……個個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唯有大哥,自小就疼他。
三人圍坐在桌旁,你一言我一語,倒也溫馨。
「公主,外頭傳了信兒,說是太子傷情得到控制,已經先一步回京了。」念禾快步走進來,小聲道,「但餘下的人還要審查,聖上動了大怒,必不會草草了事。」
容樊瑛餘光掃了眼身側的沈雲之,低聲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已經有人審過駙馬了,總不能查到我頭上。」
「是。」
沈雲之一言不發,只望著弟弟身上的傷痕,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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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雲山
一輛奢華的馬車緩緩朝前行駛,後頭站了不少御軍,半點不敢鬆懈,可見裡頭的人物有多尊貴。
下一瞬,本來寂靜的山路上突然被人扔了許多炮仗,炸在馬車四周,燃起不小的白煙。
馬受了驚,四下逃竄,甩開了後頭一眾御軍,朝著前頭瘋狂衝撞。
馬的蠻勁極大,車內躺著的容暨直接翻到了地上,傷口著地,疼的他大聲尖叫。
「有刺客,保護主子!」
為首的御軍拔出了腰側的長刀,朝著馬車的方向追趕,絲毫沒發現跟在自己身後的人少了大半。
事情發生的突然,擾了所有人的心,慌亂之際,竟然沒人發現車上不見車夫。
早就在鞭炮聲響起的時候,車夫就跳車跑開了。
早就埋伏好的殺手嚴陣以待,遠遠瞧見一匹瘋馬衝過來,立馬迎了上去。
該殺馬的殺馬,該刀人的刀人,井然有序,速度極快,儼然是操練了無數次,有備而來。
容暨痛到無法呼吸,無力去拽韁繩,活像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追過來救人的御軍只有十幾個,跑掉的儘是早早就歸順了五皇子的人。
黑衣殺手的數量照比他們翻了一番,兩個打一個都綽綽有餘。
天淅瀝瀝下起雨來,沖刷著地面上的血跡。
天公作美,此計哪有失手的道理。
不到一刻,御軍全都倒在地上,斷了氣息,就連那匹瘋馬也被一刀割斷了脖子,再也動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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