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此時已經從震驚到麻木。
真神都能是鼠精,再來一條驚天巨蛇,似乎也算不得多奇怪的事吧?
對吧?
江謠看向一旁的鐘傅庭,但見他目光深深看了眼場內的小珍珠。
「我得罪過它?」
江謠想了想,搖頭道:「應該沒有吧。」
她不記得有這事。
鍾傅庭皺眉。
沒有?
那他怎麼這小黑蛇總一副看自己不爽的模樣,雖然說實話,他看對方也不怎麼順眼。
大概是天生不對盤吧。
那頭見小珍珠玩得差不多,江謠直接走近陣中,居高臨下地看著被玩得只剩下半條命的邪靈。
「把血契交出來。」
邪靈出氣多進氣少,修為潰散,看樣子沒什麼救了。
它扶著胸口大力喘著氣,「交出血契可以,你們必須放我走。」
「你在跟我談條件?」江謠似笑非笑。
邪靈一臉諂媚討好,「不不不,是商量,萬事好商量嘛。」
商量?
小珍珠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邪靈,它知不知道上一個跟江謠商量的鬼怪,最後是什麼好下場?
(杏湖惡鬼:勿cue!)
邪靈不知,也沒想過知道。
哪怕形勢比人強,他也不想將命運捏在別人手裡。
但見它鼠眼一轉,竟忽然暴起,直襲近在眼前的江謠。
其他的一人一蛇,它都不是對手,唯有眼前的女子未曾出手,搏一搏,自己興許還有逃脫的機會……
小珍珠一臉沒眼看,知道這鼠精是個蠢的,沒想到這麼蠢,它是嫌自己待會兒會死得太舒坦吧!
就這智商,它都不想吃了。
邪靈撲上來的時候,江謠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直接一道雷符打在對方身上,邪靈瞬間躺倒。
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既然你不想合作,我也不強迫你,血契我自己拿就是。」
所謂血契,用血連結,嵌合在邪靈的神魂之中,拿到的辦法有兩種,要麼對方心甘情願交出來,要麼外力強剝。
前後效果一樣,就是後者比較費修為。
江謠不想再跟邪靈費口舌,說著也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施法幹活。
下一瞬,幽深靜寂的夜晚,陣陣慘叫響徹。
被人強行剝開神魂的痛苦,堪比最殘酷的刑罰,邪靈承受不住哀嚎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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